“一斗容量,气运足够的话,紫薇应该能勉强入眼。”
“小祖宗您想想,真龙真凰都在昆仑。不管是灵溪,或是苏宁,一个是昆仑少掌教,一个是苏星阑的亲侄儿。”
“他们的身份,与昆仑的纠葛,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紫薇的合适人选。”
“这样一来,气机残留,运气好的话,不是没可能。”
道火儿沉吟道:“所以你在谋算陈玄君的九朵气运红莲,想帮龙鱼化蛟,继而推荐给澹台锦瑟。”
蒋岳中应道:“那是我应得的,理所应当的功劳和苦劳。”
道火儿从红鱼手里“抢过”银行卡,径直走向门外道:“陈玄君早晚会被昆仑收拾,不管他布了多少局,落了多少子,等那个人回来,他必死无疑。”
“你如果能真心实意的投靠灵溪,姿态放低点,我帮你牵线搭桥,别的不敢说,陈玄君的气运一定归你。”
“恩,我能保证的大概就这些,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
“想清楚了,明天一早,带着诚意去灵溪的别墅见我。”
说完,小丫头身影涣散,凭空消失。
道火儿走后,中药店针落可闻。
红鱼站在楼梯口,满脸的匪夷所思。
她听到什么了?
那个七八岁的神秘小女孩,竟然叫他们投靠灵溪依附昆仑。
红鱼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恩,一定是幻觉。
曾经的对手,多次与昆仑为难。
这样的前提下,他们的投靠岂不是贻笑大方?
灵溪当真能不计前嫌心无间隙?
扪心自问,红鱼自认做不到一视同仁。
蒋岳中停留原地,神情变化莫测。
而后,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红鱼故作若无其事,随意问道:“你心动了?”
蒋岳中慢吞吞的回到柜台后,弯腰捡起打碎的茶壶,一片片丢进垃圾桶道:“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很心动。”
“我火儿小祖宗说的没错,昆仑是棵大树。”
“抛开真龙真凰总计四斗气运不说,一个苏星阑,一个与昆仑有关系的神秘人。”
“其余五脉拿什么玩呀。”
“华夏规则,六脉约定,这是针对弱者的。”
“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根本毫无规矩可言。”
红鱼莫名紧张道:“所以,你决定了?”
蒋岳中哑然失笑道:“准备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
“你看呐,自我叛出道门跟随陈玄君以来,这十几年间,我一直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
“说的好听点是幕后军师辅佐者,难听点,外界都称我是陈玄君的狗。”
“鱼儿,我曾是道门大长老,也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
“或许谈不上风光无限,可,蒋岳中三个字也曾大名鼎鼎过。”
“自由身来之不易,我很满足当下,亦很享受这种自己做主的日子。”
“火儿小祖宗念着旧情,给我挑了条捷径走。”
“她的心意我明白,心里一清二楚。”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但凡她不给我时间考虑,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知道为什么吗?”
蒋岳中右手强撑躺椅,缓慢靠下道:“我这辈子,就像是个弃儿。”
“从小被爹妈遗弃,长大后被师傅遗弃。”
“没人关心我,会问我一句冷不冷,饿不饿,疼不疼。”
“道门培养了我,师傅教导之恩无以为报。”
“可一码归一码,天资决定了我在道门的成就。”
“若我没那份天资,没那份努力,什么道门大长老啊,呵,或许早在成为外门弟子的时候就尸骨无存了。”
红鱼附和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蒋岳中拍着胸膛开心道:“可不是,你瞧我火儿小祖宗,二话不说给我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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