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了很久,久到脖子开始发酸。
太虚子抹着泪道:“这个大招,是不是久了点?”
三长老感慨道:“武力十八层的全力以赴,久一点实属正常。”
“咱们没到那个境界,无法领悟其中的玄妙。”
太虚子保持姿势不动,望穿秋水。
我掐着大腿根,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等吧,继续等,等个一两年,也许道火儿就回来了。
趁着众人无暇顾及我的空隙,我快速设下防御阵法,心神感应地下,捕捉地魂。
地魂乃一脉气运所聚,看似是活了数千年的老怪物。
可它只是单纯的灵体,不曾拥有修为。
这样一来,当心神靠近地魂,我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从它身上逼出了两滴紫红色的雾气精血。
盛放魂血的器物是灵溪为我准备的,说是灵玉打造,不染俗世尘埃,争取不让外界浊气污染魂血。
搞定完一切,我小心翼翼的将玉盒放在胸口。
而这个时候,太虚子怒不可歇的悲愤咆哮响彻九峰山间。
“道火儿,你个叛徒。”
“我%¥#@……呜呜呜,你怎么能置道门于不顾?”
“王-八-蛋,老夫待你不薄。”
“完了,完了啊。”
他踉跄走动,摇摇欲坠。
三长老劝慰道:“大师兄,再等等,或许是出了意外。”
“火儿几十年没与肉身融合,说不定……”
太虚子破口大骂道:“说不定个屁,道沉老祖留下的秘法,我与火儿能彼此感应。”
“就在刚才,那股感应断了。”
“这丫头根本不是在憋大招,她跑了,跑了懂不懂?”
白发老头歇斯底里,口水乱喷道:“都是你们给惯的,你们,你们得负责。”
三长老叫屈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平日里接触火儿最多的是你。”
“你不许她吃糖,不许她乱跑,整天给她立规矩,罗里吧嗦的。”
“要我看,火儿八成是被你气走的。”
“她临走时的样子,眼泪婆娑的,那分明是舍不得道门。”
“既是如此,何故狠心不管不顾?”
“大师兄,你得学会自我反省。别遇到恶心事就往师弟师妹身上推,都是道门掌教了,要点脸行不?”
太虚子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三长老屁股上,不容反驳道:“这件事你来背锅。”
“来人啊,将三长老囚禁主峰大殿,让他跪在历代祖师的神位前承认错误。”
“道门气运的丢失,皆因三长老而起。”
“此事,老夫必须给道门交代。”
三长老抖了抖嘴,弯腰跪地,惨然应下道:“弟子有罪,请掌教责罚。”
这一夜,道门气运“莫名其妙”的丢失三分之二。
掌教太虚子站在观星台上骂了一夜。
一边骂,一边咬牙切齿的吃糖。
橙子味,巧克力味。
而那些叠放整齐的糖纸,被他抛入无尽深渊。
月光的照耀下,翩翩起舞。
三天后,西杭市。
离开道门的当晚,我与道火儿在山下小镇相聚,“连夜潜逃”。
这一逃就是三天,几乎没怎么停歇过。
此刻,某大型购物商场内,我领着小丫头在童装区闲逛。
七八岁的道童,精致的像个玉娃娃,实在太过引人注目。
不说故意让她扮丑,这身道门特有的服饰必须换下来。
“这个这个,叫休闲装是吧?”道火儿指着一套大红色的连帽套装眉开眼笑道:“我喜欢这个颜色,就要它了。”
我拎着单肩包头也不抬道:“可以,顺便多挑几身换着穿。”
“薄厚不用管,反正你不怕冷的。”
道火儿开心道:“还有袜子鞋子,我的鞋跑烂啦。”
“你看,脚指头都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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