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先前看你觉得反胃,但一会会的时间,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咦,你的眼神是在质疑我?”
“我去,三伯的话都不信了?”
“呕……”
“不是,最近肠胃不好,真不是因为你。”
三伯掐着脖子干呕道:“你属于粗犷的美,需要有缘人慢慢体会。”
我懒得理睬三伯“恶意”的打趣,飞至角落,抓起他私藏的零食狼吞虎咽。
什么旺旺小小酥,旺旺仙贝,统统往嘴里塞。
没有时间观念,在诛魔潭呆了多少天我估算不出来。
但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想来最少有半个月了。
三伯笑眯眯道:“昆仑藏宝阁有人皮面具,薄如蝉翼,你贴在脸上,运功镶嵌在皮肤内。凭你的修为,天底下几乎没人能发现破绽。”
“不想灵丫头伤心,最好隐藏事实真相。”
“知道的人越少,越方便你日后夺取魂血。”
“改变嗓音,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不得不说,三伯的出谋划策让我心动不已。
根据九阳留下的记忆,六脉地魂是天地间最后一缕造化之气一分为六的衍生。
而造化之气,是洗去凡胎肉体成就无上仙躯的稀世珍宝。
至于地魂,属于华夏大地上最纯净的灵体,用它的血祛除荡妖剑法产生的污秽心魔,我觉得可行性很大。
这一点,九阳并没有撒谎欺骗三伯。
退一步说,哪怕魂血对我没用,可只要能帮到三伯,我依然会义无反顾的前去“窃取”。
刀山火海,龙潭虎穴,在所不惜。
“走吧走吧,回去告诉你奶,就说我好的很。”三伯不耐烦的催促道:“到底能有多好,就看你的了。”
“是继续留在诛魔潭不见天日,或是大摇大摆的去外界潇洒,完全取决你是否能成功搞到魂血。”
“有道是上阵父子兵,魂血看苏宁。”
“恩,快滚,老子等不及了。”三伯嚷嚷道。
我嚼着旺旺仙贝,若有所思道:“百年一次的气运之争,六脉各显神通,手段尽出。”
“明着,暗里,无所不用其极。”
“溪溪很累,我想帮她,趁着我或许仅有的四个月时间,将其余五脉的入世弟子挨个废掉。”
“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亦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三伯手扶额头,哭笑不得道:“所以你想凭一己之力,将全部气运汇聚昆仑?”
我坦然回答道:“是。”
三伯摆手道:“不行,华夏六足鼎立的局面维持了数千年。所谓的气运之争对山门底蕴确实很重要,可说到底,半斗气运足以维持任何一脉百年不衰。”
“天下气运分九斗,你全给了灵丫头,剩下五脉玩个毛啊。”
“你这样做,昆仑会立马成为各方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被群起而攻之。”
“要我说,你稍微帮帮灵丫头是绝对可行的,也在规则之内。”
“太过火的事就别做了,你身怀真凰命格,灵丫头真龙命格,你们俩加起来占了四斗气运。”
“四斗,知道什么概念?”
三伯悠闲的抠着鼻屎,随意乱弹道:“昆仑八百年不用愁啦,就这,你小子还不知足?还想给我乱整幺蛾子?”
“气运之争,争的是气运,同样是小辈间的磨炼历练。”
“若非如此,六脉为何约定不许各脉掌教插手?这么简单的事看不明白?”
三伯恨铁不成钢的嘀咕道:“你的任务是解决妖魔之气,顺带救我脱离苦海。”
“这是重点,圈起来好嘛,要考的啊。”
“只要你活着,平安无事,这才是灵丫头最想要的,懂呗?”
我丢下薯片袋,转身即走道:“你再熬一熬,我尽快搞定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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