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鱼,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失望啊。”
陈玄君背靠沙发,目光深邃。
二十分钟不到,红鱼过来了。
今晚的她素面朝天,少了平日里的妖娆魅惑,多了几分清纯简约。
白色的T恤衫,浅蓝色牛仔小脚裤。
长发挽于脑后,扎着根紫色丝带,少女气十足。
“四爷。”她甜甜的笑着,坐到陈玄君对面。
手捧热茶的中年男人干脆道:“脱衣服。”
红鱼错愕呆滞,美眸忽闪。
陈玄君表情暧昧道:“很久没碰你了,爷今晚兴致好。”
红鱼不自然的蜷缩双臂,强颜欢笑道:“这,这是茶楼。”
陈玄君点头道:“是茶楼,陈家名下的茶楼。没有我的允许,外人不敢胡乱闯入。”
“再说了,荒郊野外都曾试过,区区茶楼又算什么?”
“前段时间杂事太多,忙得我晕头转向,没心情,亦没那个精力。疏忽冷落了你,恩,是四爷的错。”
陈玄君惺惺作态道:“怎么,还在闹脾气呀?总不会要四爷下跪道歉,你才肯原谅我吧。”
红鱼慌张道:“不,不敢。”
陈玄君招手,示意女子坐到他身边,脱去西装外套道:“脖子有点酸,先帮我按按。”
红鱼乖巧的捶打,小心翼翼道:“四爷,我,我今天不太方便。”
“这阵子为公司琐事忙前忙后,身体出了点问题。”
“我一直在吃药,目前暂未好转。”
“过,过几天,过一阵子行不行?”
红鱼硬着头皮忐忑不安道:“医生说的,不让乱来。”
陈玄君突然扭头,眼神凌厉。
一闪而逝的怒意之后,他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如初道:“医生的话得听,好好休养。”
“哎,怪我,没照顾好你。”
“这样,从明天起你别去公司了。那边的事再重要也不如你的身体重要,我来安排。”
陈玄君轻描淡写的说着,语气充满关心。
红鱼不着痕迹的长吁口气,模样更显乖巧。
一个半躺,虚眯享受。
一个侧坐,轻柔按捏。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欲睡中的陈玄君突然开口道:“红鱼,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待后者有所回应,他嗓音醇厚的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财主年过半百才喜得贵子,取名天宝。天宝长大后游手好闲,挥金如土。老财主怕儿子这样下去保不住家业,便请了个先生教他明白事理,轻易不让他出门。”
“在先生的管教下,天宝渐渐变得知书识礼。”
“不久,天宝的父母不幸双双去世,他的学业无奈中断。 ”
“等教书先生一走,天宝小时候认识的狐朋狗友便又找上门来。天宝故态萌发,整日花天酒地,不到两年,万贯家财花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落得靠乞讨为生。直到这时,天宝才后悔自己过去的生活,决定痛改前非。”
“一天晚上,他借书回来,因地冻路滑,再加上一天粒米未进,一跤跌倒后,再也没有力气爬起身来,不一会儿,就冻僵在路边。 ”
“恰巧这时候一位姓王的员外路过,见天宝拿着一本书冻的不知死活,不禁起了怜爱之心,命家人救下了天宝。”
“天宝被救醒后,王员外问清了他的家世,对他很是同情,便把他留在身边,打算让天宝做女儿腊梅的先生。”
“天宝求之不得,赶紧拜谢了王员外救命之恩。从此,他就留在王员外家勤勤恳恳地教腊梅读书识字。 ”
“腊梅长得如花似玉,而且温柔贤淑。天宝刚开始只管读书,可时间一长,不禁犯了老毛病,对腊梅想入非非,动手动脚。腊梅气得找父亲哭诉一番,王员外听后不动声色。他怕这件事传到外面,对女儿的名声有影响,便写了一封信,把天宝叫来,对他说:天宝,我有一件急事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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