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将信将疑道:“你为什么不找我们打听,非得花两百万的冤枉钱?”
我故作悲愤道:“你们都说我根骨不行,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间。问你们,你们不得笑话死我?”
裴川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那倒是,幸好青禾不在,不然她会三天两头的拿这件事损你。”
“两百万啊,就问了人家一个最简单的元神问题,你小子,哎,怎么说你呢?”
“败家,嗷,典型的败家子。”
裴川坐到电脑椅上,咬牙切齿的瞄着我道:“记得还钱,休想赖账。”
“还还还,一定还。”我信誓旦旦道:“等下我去找溪溪商量,争取今晚就还你行吗?”
裴川眉开眼笑道:“行,那我等你。”
“守财奴。”我小声骂了句,烦躁的走向卫生间。
十点半,洗完澡的我不忘嚼了个口香糖下楼继续纠缠灵溪。
趁着她吹头发的空隙,我溜进她房里,和上次一样,装模作样的捧着本书瞎研究。
很快,灵溪回来了。
大概早知道我会玩这么一出,这一次,她连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倚靠着床头翻看资料,聚精会神。
十一点,灯灭。
灵溪安稳睡觉,视我为空气。
我坐在书桌前彻底懵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溪溪……”我弱弱的喊了声,借着透过窗帘洒下的黯淡月光慢慢往床边移动。
灵溪仿佛真睡着了,对我的小动作不闻不问。
但我知道,灵溪只是装睡。
她在生气,不愿理我罢了。
我跌跌撞撞的靠近,唉声叹气的坐在床头道:“这几天不是不想回来,是不敢回来。”
“我以为你要我待在总部历练,什么时候晋升黄灵师,什么时候才能见你。”
“怪我理解错了其中的意思。”
“你看啊,当我今天知道你允许我回来时,我下午五点二十回的总部,去萧茗荷那补课,补完课饭都没吃,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饿的半死,就因为想早点看到你。”
“媳妇,上次不是说好的嘛,再也不为萧茗荷的事吃醋了。”
“昂,全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竹外楼吃饭。”
“不该一时冲动,更不该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强行出头,将自己置于险地。”
“我不听你的话,该罚。”
我态度诚恳的“认罪”道:“罚我从明天开始每天给你做早饭,晚上给你揉肩捏背。”
“你想得美。”灵溪幽幽开口道:“是给我揉肩捏背还是占我便宜?”
“苏宁,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坚定不移。但你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这真的让我很失望。”
“你要是死了,我呢?”
“我不怕死,可我无法接受你先我一步离开人世,你明白吗?”
灵溪侧身而躺,声音哽咽道:“你就是个混蛋。”
我慌了,心如乱麻道:“媳妇你别哭啊,要不你打我一顿顺便出出气。”
“我的错,都怪我,我是个没脑子的猪头。”
“只顾自己,从未想过你的担心。”
着急之下,我脱了鞋爬上床,轻轻抱住灵溪。
“不想理你。”灵溪用肩膀推搡我道:“自私自利,讨厌死你了。”
我没敢应声,紧抱着怀中娇躯死不撒手。
直到她情绪逐渐冷静,我这才内疚的说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话算话?”灵溪转过身面向我道:“再有下次怎么办?”
近距离的接触,我可以清晰嗅到灵溪身上的香味,她吐气如兰的芬芳。
脑子一热,我吻了过去。
“唔,你,你又来这招。”灵溪在我怀中挣扎。
我这会身体燥热,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极尽索取灵溪红唇上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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