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他似乎忘了,从他说不需要进行招魂尝试的时候,就已然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
只是他不愿相信罢了。
天狗满头雾水,傻傻的站着。
……
疾驰的商务车内,蒋岳中低头一笑,给陈玄君发了条短信。
“瞒着我邪蟒化蛟,呵,你什么心思我会不清楚?”
“不就是担心气运红莲被我掌管会出意外吗?”
“晚啦,从你不听我劝告的那天起,这九朵小莲花我就没打算还给你。”
“十几年的劳心劳力,光阴耽搁,总要收取点利息的。”
“待时间成熟,我让红鱼反吞了你的气运,将你这条新变的蛟龙打回原形。”
“邪蟒?”
“泥鳅都做不成咯。”
“阿欠。”
老道士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揉了揉裤裆。
娘的,有个喜欢的女人尽情发泄就是爽快,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硬憋着了。
最主要的是她足够听话。
他让她趴着,她便老实的趴着,绝不会像陈玄君那样唱反调。
想到这,杀人不见血的老道士来了兴趣,捏着兰花指唱起了黄-梅戏。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黄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新鲜,哎哎哎……”
……
运宗总部大楼,后门。
一箱箱的瓜果蔬菜被杂役弟子搬进货仓,忙的热火朝天。
然而其中一只纸箱却被两位特殊弟子送到了十六楼,少宗主白南弦的房间。
“呜呜呜。”
纸箱里不断有呜咽挣扎声传出,白南弦挥了挥手,示意弟子退下。
他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沙发,喝着五十二度的瓶装白酒,面红耳赤的盯着晃动中的纸箱。
“你很想出来?”他轻声问道。
继而像猫一样爬了过去,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傻笑。
“别急,我会放你出来的,等我喝完酒好不好?”
白南弦举起酒瓶猛灌一口,辣的眼角渗出泪水道:“蒋神棍好吃好喝伺候了你半个多月,是不是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额,他那里是天堂,我这里是地狱。”
“你出来的越早,死的就越快,还想出来吗?”
白南弦自言自语道:“多可惜呐,若是早些日子碰到你,我会毕恭毕敬的喊你一声叔叔。”
“请你吃饭,陪你喝酒,同样把你当贵客招待。”
“但现在嘛,啧啧啧,真的怪不了我,今天的局面是你女儿一手造成的。”
“她想我死,害得我生不如死。”
“你是她爸,你说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白南弦不知从哪摸了把锋利匕首,一点一点的割开纸箱外的细绳。
最后,他一把掀开了纸箱。
看着浑身被捆绑严实,封住嘴巴的中年男人,他笑了。
“苏明康,苏童鸢和苏宁的父亲?”
白南弦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又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打。
“哦,对不起对不起,忘记给你松口了。”
他似精神错乱的重度患者,手忙脚乱的扯去苏明康嘴巴上的胶带。蹲在地上,如看稀世珍宝般眼神火热道:“能不能继续争夺气运就全靠你啦。”
“你说我是先拿你对付苏童鸢呢,还是去找昆仑的麻烦?”
“唔,该死,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应该都要的嘛。”
“对,紫薇昆仑一起来。”
……
京都,远洋驾校。
裴姝正在切菜,晚饭要烧的土豆丝。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绪不宁,似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这种特殊的感觉难以言喻,仿佛冥冥中的提醒,让她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白雪,去门卫室帮我拿下快递。”
厨师孙胖子一边颠勺,一边扭头嚷嚷道:“新买的菜刀,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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