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数次要挟四爷让我去陪你,就说厨房那次……”
红鱼说到这,突然说不下去了。
其脸颊滚烫如火,嗓音颤抖道:“没一句真的,呸,贱骨头。”
蒋岳中本来难得的坐怀不乱,但红鱼娇羞动人的模样让他一下子来了火气。
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一个翻身将身旁女子压在身下。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别的男人碰你。”
“即便是陈玄君也不行。”
“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任我一人享用。”
他如发狂的野狼,嗓子里沉闷低吼。
一室春水,如雾弥漫。
只听见女子哀婉啼鸣,如哭如泣。
“别,别撕袜子,我走的时候陈玄君看到的。”
“呀,你这狗东西别用嘴。”
……
与此同时,京都往北五十里外的下郭村。
茂密的竹林后面,那栋破旧的三层小楼厨房内。
下巴上长着黑色肉瘤的老头正在开坛做法。
燃香,白烛,铜钱剑,招魂伞。
一板一眼,气氛诡异。
“三香敬天地,一纸供游魂。烛火照阴路,钱洒冥中人。”
“十方小鬼,听我号令,有女红鱼,现居京都陈家大宅,陈氏义女。”
“尔等得我香火,受我供拜,与我消灾,速速前往追踪。”
“啪。”
铜钱剑挑起三柱燃香,木桌上突然乍现浓郁黑雾。
这些黑雾在顷刻间化作十六道黑影,贪婪吸收着香炉上空回荡的寥寥白烟。
老头面色发紧道:“为我耳目,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嗡嗡嗡。”
木桌摇晃不停,似地震来袭。
很快,十六道黑影遁入半空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肉瘤老头一口咬破食指,拿起桌上的空白黄符龙飞凤舞的涂抹。
“开眼。”
他一声长啸,画好的黄符无火自燃。
落下的灰烬被他用掌心接住,又猛的拍进双眼之中。
数十秒过后,肉瘤老头眼皮跳动,露出得意神情。
他明明站在厨房里,眼中所看到的却是外界景象。
“四爷啊四爷,你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咯。”肉瘤老头叫苦不迭道:“蒋岳中自诩天下第七,武力十三层的修为,你叫我如何肆无忌惮的靠近他?”
“十六只小鬼,我培养起来不容易,论价值起码在一千多万。”
“钱是小事,怕就怕蒋岳中一旦发现我的存在,断不可能留我活路。”
肉瘤老头惶惶不安道:“尽力,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
“真不行的话,别怪我。”
北街古董店的暗室内,春光无限好,花开正当时。
蒋岳中大汗淋漓,却又被身下女子伺候的浑身直哆嗦,销魂到了极点。
他苍老的大手抚摸着红鱼乌黑浓密的秀发,不禁想起了宋代大诗人苏轼的一首诗。
“十八新娘八十郞,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说的是苏东坡嘲笑好友张先在八十岁的时候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妾,所创作的调侃打趣诗。
蒋岳中这会的年纪比之张先小不了几岁,反观红鱼,虽说不是正好十八岁,但其拥有的动人风韵又岂是一般青涩少女能够相提并论的?
这其中的快乐委实难以对外人说道。
所以蒋岳中心满意足,真正的快乐似神仙,流连忘返。
“唔,空调打低点,想热死我呀。”
薄软的毯子里,红鱼妖媚绯红的小脸露出,带着一丝不满,狠狠掐了下享受中的老神棍。
蒋岳中龇牙咧嘴的去拿空调遥控器,顺嘴问道:“陈玄君安置在昆仑的探子你见过没?”
“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了,是亲传弟子还是其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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