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吧?”
“姝梦的尸骨迁出叶家,罗家女子的婚事他想毁就毁。”
“这孽障日渐跋扈,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今日,今日他更想染指玄门七长老虞娴……”叶振心怒不可遏道:“虞娴是我的女人,一切按照您的吩咐,万不能让这孽子坏了计划。”
叶罡不为所动,弯腰祭拜,无比虔诚。
身着灰袍的老和尚面色坦然,充耳不闻。
叶振兴烦躁道:“要我说,当年您置放气运灯的时候就不该算千山一份。”
“让他有了与我们谈判的筹码,终究养虎为患。”
叶罡冷笑道:“不放千山那你说放哪?”
“放昆仑那个白眼狼身上?”
“千山好歹身处叶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不管他有何居心,包藏了多少祸心,到底被我掐着七寸。”
“灵溪呢,昆仑少掌教,华夏最年轻的天灵师,这样的人更不受控制。”
叶振心小声嘀咕道:“叶家又不是只有一脉……”
叶罡平稳的将燃香插入香炉,转身直视唯一的儿子道:“兄弟阋墙的事发生的还少吗?”
“被他们掌握我的命门,叶家哪还有现在的耀眼。”
“结局与种在千山体内大同小异罢了。”
叶振心颓废道:“那您说怎么办?千山仗着六盏气运灯不可一世,再这么下去,叶家真的会乱成一团。”
叶罡缓慢走出祠堂,步伐平稳。
叶振心紧随其后道:“那畜生比我们想象的聪明,也比我们想象的更能忍。”
叶罡站在屋檐下,深陷的眼窝眺望远方道:“别急,再撑个两个月就该送他去见姝梦了。”
“母子团聚,想来也满足了他这么多年的心愿。”
“归根究底走到了我不愿看到的那一步。”
叶振兴双眼紧闭道:“自作孽不可活,是他不珍惜眼前机会。”
“所以也不能怪我们不念骨肉亲情。”
想了想,他又问道:“气运灯从千山体内移除后如何安置?”
“您与我都不具备命格支撑,即便动用了秘术,您体内的二十盏,我的体内十盏,这都是极限所在。”
“没有合适的人选寄托,一旦气运灯熄灭,或是出现其它问题,必将影响叶家运道。”
“万不能因小失大呀。”
叶罡应声道:“这确实是件麻烦事,让我头疼了许久。”
“好在冷大师愿意帮忙,找出了绝境中的一缕契机所在。”
“两年,冷大师能让千山体内的六盏气运灯暂时移花接木到他的身上,维持两年之久。”
“这两年你必须给叶家添丁,不管男女。”
叶振兴错愕道:“生孩子的事我哪敢保证。”
叶罡怒目道:“这点小事你要是做不好,又凭什么接手叶家?”
“虞娴,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你要是真能得到她的芳心,让她为叶家产下子嗣,借她的身份,玄门与叶家的关系就牢不可破了。”
叶振心胸有成竹道:“虞娴那边问题不大,早晚是我的人。”
叶罡关心道:“走到哪一步了?”
不等叶振兴回答,叶罡讥讽着说道:“吃饭,聊天,拉手,拥抱?”
“区区一个女人,你要是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脱下衣服伺候你,就别大言不惭的说问题不大。”
“欣瑶丫头的事忘啦?”
“真当姬青螭坐在玄门不管不问?”
叶振兴争辩道:“虞娴不是红尘俗世的普通女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叶罡退后几步,扶着门框坐在门槛上,右手扬起。
叶振兴连忙递过去一根香烟,为其点着道:“爸,我觉得光靠我一个人委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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