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弦沉着道:“事有蹊跷,你想想,蒋岳中抓走了苏宁的父亲,以苏星阑的脾气秉性,他岂会至今不管不问?”
李木子争辩道:“或许苏星阑苗疆之行受了伤,可即便他有伤在身,苏疯子还是苏疯子。”
“正面交手,无人敢去主动惹他。”
“再则,昆仑至今仍在打听苏宁父亲的下落,这就证明蒋岳中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完美避开了苏星阑。”
“这老东西,真不能小瞧他,手段厉害的很呐。”
白南弦赞同道:“曾经的道门大长老,和太虚子争夺掌教之位的人,自然有他立足于世的本事。”
“对了,苏童鸢那边火候已足,我约了她今晚吃饭。”
“这女人心思单纯,对我所说的一切信以为真,呵,我都不忍心利用她了。”
李木子讥诮道:“切莫洋洋得意,她那占据假凤命格的母亲并不简单。”
“一旦苏童鸢识破你运宗少宗主的身份,咱俩的计划将付之东流。”
“天真不代表痴傻,你认为呢?”
白南弦收敛笑容道:“放心,陈家知晓我身份的只有三人,陈玄君,蒋岳中,以及那个名叫红鱼的女人。”
“其他人从头到尾就没见过我,包括方玟萱。”
“我每次和苏童鸢在其它场所碰面之前都会稍作安排,长久隐瞒身份自是不可能,但短时间内应该没问题。”
“起码在我拿下她之前,问题不大。”
白南弦自负道:“今晚是最关键的一步,不出意外的话也将是最后一步。”
李木子合掌恭喜道:“天生媚体,白虎之身,这样的女人连我都眼红了。”
白南弦放声大笑道:“你若喜欢,我不介意送你享受几天。反正操控了她的神魂,她将成为由我们掌控的行尸走肉。”
李木子骄傲道:“算了,我可没捡人破鞋的习惯。比起漂亮女人,我更在乎佛门主持的位置。”
“今晚等你的好消息,千万别让我失望。”
“如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罢,丢下手帕的小和尚懒散起身,径直走向路边毫不起眼的面包车。
白南弦挽留道:“不等我钓条大鱼再走?”
“炖个鱼汤,美美的喝上一口,总比空着肚子回家强。”
李木子脚步一顿,毫不领情的骂道:“钓你妈了个比,鱼钩都没拴,真当我眼瞎呀。”
白南弦老脸一红,干咳几声不再言语。
他坐回小板凳上,握着鱼竿兴致勃勃道:“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今有我白南弦无钩垂钓,静待今晚。”
“水里的鱼再肥再大,终究比不上床上的美人鱼嘛。”
古有秘术,取女子红丸初血凝练傀儡,加以特殊手法银针刺穴,控其魂魄,改其思想。
表面如初,实则神魂已变,任人操-控。
白南弦与李木子的计划很简单,操-控苏童鸢,以苏童鸢接近灵溪。
哪怕不能在第一时间刺杀灵溪,也可为两人充当耳目,打探昆仑的布置。
一旦时机成熟,苏童鸢这张底牌便可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唯一让白南弦有所担心的是,是那个名叫刁梵音的年轻女子。
不同于苏童鸢的单纯好糊弄,这个女人给他的第一感觉很古怪。
到底古怪在哪,白南弦细说不上来。
就觉得相貌清秀气质超凡的刁姓女子仿佛能洞穿他心底的秘密。
让他望而生寒,心生忌惮。
他怔怔的盯着湖面,想着今晚的行动。
从烛光晚餐开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将带着苏童鸢去事先准备好的豪华套房享受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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