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
对方处心积虑的抓走我爸到底是为了什么?
方便以后威胁我们?
若是这样,以后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我想不通,同时也担心奶奶,便顺手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宁子吧。”电话里大伯似乎正在吃饭,嘴里吧唧吧唧的说道:“你奶没事,我跟她说清楚了。”
“她让我告诉你,别在京都由着性子乱来,要听灵丫头的话。”
“一家人平安是福,有任何关于你爸的消息都得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错一错二不可错三,你爷走了,你被恶灵缠身,你爸要再有个好歹,你奶真活不下去了。”
大伯顿了顿嗓子,无奈道:“别怪我不帮你隐瞒,这件事根本瞒不住。”
“你奶年纪大了点,但还不是老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
“就拿咱家院子外莫名其妙多出的陌生面孔来说,桃山村几时来过这么些外人啊。”
“他们手腕上挂着的玉牌,你奶说从裴川身上看到过,说那是昆仑弟子才有的小牌牌。”
我轻轻恩了声,向大伯解释那些昆仑弟子是灵溪安排过去保护他们的,并嘱咐大伯一定照顾好奶奶。
“这个你放心,你二伯也回来了,我和他轮流盯着你奶,保准她吃好喝好。”大伯轻松道:“对了,你小萍姐和几个同学去京都旅游。你要是方便,能不能给她送两千块钱?”
“这死丫头不听话,偷偷摸摸的走,身上所带的几百块钱八成不够花。”
“我用的是老年机,转不了账。你二伯没有小萍的啥子微-信,加也加不上,说是没办法转。”
我当即应下道:“这件事交给我了,我有小萍姐的手机号,等下我来联系她。”
大伯不放心道:“千万别多给,这丫头有一百用一千,你给的再多她都能花的一干二净。”
“败家玩意,就不知道在家帮我干干农活。”
“读书不行,干活不行,成天东南西北的乱窜,没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在大伯骂骂咧咧的嘀咕声中,我笑着放下手机。
小萍姐大名叫苏萍,是大伯的二女儿,比我大了三岁,在江夏市读大学。
因为成绩不好,上的是专科学院。
天生好动的性格,特别贪玩,小时候就数她带我去沟里抓鱼最多。
每次弄得一身烂泥回家挨批,她妥妥的一人承担全部责任,被打的眼泪鼻涕一大把,闹的鸡飞狗跳。
村里都说小萍姐上辈子是猴子转世,投错了女儿胎,可见身为女孩子她有多调皮。
“喂,别自我陶醉往事不可自拔,姑姑的主意还要不要听?”唐静月用胳膊肘捣了我一下,瞅着卫生间道:“你师傅洗漱完毕就该锁门睡觉了,你再不行动可就没机会啦。”
“要要要,姑姑您快说。”回过神的我连忙压低声音催促道。
唐静月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点,贴耳说道:“表态,拿出你不要脸的精神死缠烂打。灵丫头对别人狠得下心,对你绝对会心软。”
“你现在去她房里坐着,就看书,无论她怎么赶你,你都别走。”
“死耗着懂不懂?”
我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懂。”
唐静月接着说道:“然后说情话,女孩子家的,没有不爱听情话的,你师傅也一样。”
“专挑肉麻的说,当然,一定得真心实意。”
“别玩虚头巴脑的那套惹人反感,万万别提萧茗荷。”
我认真记下道:“那如果师傅用银针扎我怎么办?”
唐静月揪着我的耳朵训斥道:“扎就扎呗,又不会让你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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