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葵惆怅叹息,将性格温顺的侄女搂进怀里,骂骂咧咧道:“我就说萧家女人上辈子捅了苏家男人的老窝吧,你还跟我争论,说什么苏宁是最好的。”
“好?好个屁哟,还不是和他三伯一个德行。”
“薄情寡义的负心汉,这要是放在以前,一个雷就劈死他们伯侄俩。”
“噗。”
我正小心翼翼的喝着茶几上的饮料,听到萧墨葵牢骚般的诅咒,我直接喷了出去。
“对,对不起,喝的有点急。”我脸色涨红的起身,拿着桌布到处擦拭。
萧墨葵瞥着我不能动弹的左臂问道:“残废了没?”
不等我回话,萧墨葵眉飞色舞的对萧茗荷说道:“看,这家伙都成残疾人了,有什么好惦记的。留给你灵溪姐,让她慢慢伺候去。”
“你是我萧家的掌上明珠,嫁给个残疾人传出去惹人笑话。”
“乖了,给姨笑一个。”
我拿着抹布近乎石化,还带这样损人的?
打人不打脸,专挑我痛处说?
萧茗荷笑的很勉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内疚至极。
灵溪见我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萧茗荷,偷偷掐了我一下,给我疼的呀,扭头往厨房跑。
好嘛,躲在厨房门后面仔细检查了下,发现我屁股上扎着根银针,明晃晃的格外耀眼。
我哆哆嗦嗦的拔下,掏出手机给灵溪发短信道:“师傅,要不我躲到她们离开我再出来?”
我是真怕了,怕这种站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局面。
很快,灵溪给我回了短信:“我生气了。”
我蹲在地上叫苦不迭,唐静月提醒的很对,在私人感情上,女人向来没有大度可言。
正当我想着该怎么答复灵溪的时候,短信又来了。
我点开一看,顿时两眼发黑双腿无力。
“萧茗荷留下给你补课,恭喜哦。”
短短的十二个字,平平无奇,我却从里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意”。
苍天啊,大地啊,我也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坏事,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这已经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了,而是硬生生的将我放在火上烤,时不时的转动一下翻个边,全身烤透。
撒上孜然辣椒面。
呸,应该是撒上点银针,天女散花那种。
一想到这,我瞬间坐立不安,灵溪不会这样对我吧?
“恩?”
大腿上传来酥麻的刺痛感,我低头一看,并排扎着五六根银针。
“我去……”我抹了把脸,真真的“魂飞魄散”。
厨房相隔客厅沙发十几米远,这都能偷袭我?
“师傅,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绝不敢三心二意,有其它想法。”
“士可杀,不可扎……”
“我向您保证,即便萧茗荷留下,我也一定离她远远的。”
我拿着手机快速打字,准备给灵溪发短信表明一下自己端正的态度。
手一抖,大拇指上不知何时也多了根银针。
“呜呜呜呜……”
我放下手机掩面悲泣,还让不让人活了。
六点多,萧墨葵开车走人,留下带有行李箱的萧茗荷在二楼清理房间。
我躲在厨房唉声叹气,完全升不起做饭的念头。
小鱼儿懂事的没来烦我,让唐静月点了桌外卖。
吃饭的时候氛围怪异,大家罕见的闭口不言,各自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互不打扰”。
灵溪本就话少,以她清冷孤傲的性格这会更不可能主动讨好谁。
萧茗荷略显拘束,小口小口的咬着饭菜,默不作声。
孟凡倒是想活跃气氛,但好几次开口都没有得到回应,闹了个无趣,碰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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