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们麻烦大了。”
季青禾愁眉不展道:“父亲的本意是想在气运之争中明哲保身,不争不抢,以你命格中的气运维持昆仑底蕴。”
“这怕什么来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公敌。”
“咱们到底做了什么成为众矢之的?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季青禾烦躁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这么被人惦记暗算,我心里堵得慌。”
唐静月叹气道:“被动挨打的局面是该变变了。”
“怎么变?主动出击?”季青禾战意澎湃道:“那第一个对付谁?道门行不行?莫争这小子到底比其它四脉的入世弟子好对付。”
“解决一个是一个,也让旁人看看我昆仑的手段。”
杜奇瑞嘲讽道:“莫争是好对付,可你别忘了他身后站着的太虚子,这老东西刚让咱们吃了个闷亏。”
“哎,那你们说怎么反击。”季青禾没了脾气,垂头丧气的倒在床上。
灵溪没有说话,示意大家各回各房。
“师傅,您确定我体内的魂引祛除干净了?”我不放心的问道。
我是真怕了,怕等下又不受控制的冲进厨房举着把菜刀来偷袭灵溪。
那感觉,都快给我弄疯了。
唐静月一本正经的提议道:“要不你和二师兄住一晚,让他盯着你。”
杜奇瑞应声道:“也行。”
“不行。”我当场回绝道:“杜长老的房间比裴川的房间还臭,我下不了脚。”
“你……”杜奇瑞被我气的面色发红,吹胡子瞪眼道:“不知好歹,呸,你现在就是想跟我挤一晚,我也不同意了。”
“嫌我脏?当年不知道多少女人哭着求着要跟我睡一晚。”
说完,这家伙气呼呼的离开,拐杖都要把地板敲破了。
季青禾拎着菜刀出门道:“晚安,好梦,菜刀我没收了,免得苏宁担心我也担心。”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灵溪,还有笑意玩味的唐静月。
“嘿,在你师傅这凑合一晚也是可以的嘛。”唐静月笑眯眯道:“两人互相盯着,越来越近,然后……”
灵溪羞怒道:“什么呀师叔,你越说越不着调。”
“出去,出去。”
“哼,你也出去。”
灵溪推搡着我和唐静月出门,随手将门锁了。
房门口,我和唐静月面面相觑。
这位昆仑的二长老揪着我的头发丝挑-逗道:“实在不行,姑姑可以照顾你一晚上哟。”
说着,还故意当我的面挺了挺-胸,那一片山峦起伏,看得我心惊肉跳,不对,是心神摇曳。
“您饶了我吧。”我面红耳热,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
下方传来唐静月肆无忌惮的娇笑,得意至极。
回到房间,刚好撞上杜奇瑞在卫生间洗脸,这家伙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眼屎都快挂鼻子上了,还好意思嫌我脏。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不懂得自我正视尊老爱幼。”
我下意识的揉了下眼眶,赔笑道:“主要我习惯了一个人睡,口无遮拦,您老莫见怪。”
“对了,您是怎么发现我被人种了魂引。”我好奇道。
杜奇瑞一手托着毛巾,一手拄着拐杖道:“灵丫头帮你压制恶灵的时候,你不能动弹的左手在无意间动了。”
“血蟥蛊毒素附带麻痹作用,你全身的毒被封印在左臂里,根本不存在可以动弹的道理。”
“我偷偷帮你把了下脉,发现你的脉搏也不正常,出现了重复跳动。”
“简单来说,普通人在一个呼吸间脉搏跳动四次,心跳加速的话能达到八至十次。”
“但你那会的脉搏跳动都快赶上下暴雨了,你说我能不生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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