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脑海里,九阳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敞开心神。”
我痛的四肢蜷缩,神志不清道:“来啊。”
“轰。”
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碎,我呼吸一滞,当场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房车,整个人飞掠在半空。
如武侠小说里的轻功,脚步轻点,身若游龙。
几个呼吸就出现在数千米之外,速度之快使得耳边的风声呼啸如雷。
我想开口说话,问问九阳何时能赶到灵溪那边。
可当我张嘴的那刻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控制了。
我有说话的念头,嘴巴却紧紧的抿着。
除此之外,我的四肢也不听使唤。
“别急,不过暂时借用你的肉身。”九阳在心里与我沟通道:“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
昆仑三十六剑很强,否则十五年前也不可能困住半仙境的玄门老祖半柱香。
而现在,他们听从了灵溪的吩咐,全力拖延佛门和运宗的六位长老。
荡妖剑阵不断变化,三十六人密切配合。那漫天剑影穿梭于六人之间,看似未动,实则瞬息万变。
裴川与季青禾站在远处,两人各撑着一把伞,心急如焚,嘴唇喃喃。
“师,师姐要输了。”季青禾声音颤抖,眼眶红润道:“佛门金刚罩,师姐单有乾坤印在手,无法将其打破。”
京都有很多寺庙,大大小小的加起来起码有三四十处。
其中名气最大的是普济寺,位于京都七悬山顶。
不同于一般寺庙供奉着佛门诸多菩萨,普济寺里只供奉一位尊者,那就是降龙尊者济公。
本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自由理念,来这里上香的客人络绎不绝,香火兴旺。
傍晚时分,夕阳渐落,金黄的余晖洒在凹凸不平的台阶上。
山脚位置,两道身影并排齐走。
身穿明黄袈裟的李木子走在左边,手里捏着串金刚菩提,时不时的拨动几下,诵一句佛号。
神情肃穆,态度虔诚。
白南弦走在右边,一身灰色休闲装的他左手插兜,右手举着根青皮甘蔗,大口大口的啃着,笑容懒散。
“呸呸呸。”
甘蔗皮吐了一地,白南弦腮帮鼓动道:“八位长老迎战昆仑三十六剑,一个重伤未愈的灵溪,一个境界跌落的唐静月,怎么看我们都赢定了呀。”
“但我很好奇,运宗与陈家派出的探子死的死伤的伤,关于那边的线索一片空白,你是如何打探清楚的?”
“玄门和道门忌惮苏星阑,这疯子也确实去了墨家寨,你的截杀堪称完美,挑不出任何瑕疵。”
“说说呢,到底是哪路神仙替你充当耳目避开了苏星阑的感应。”
白南弦啧啧称奇道:“难不成是你师傅亲自出马?”
李木子脚步停顿道:“你觉得可能?”
“哈,随口一说何必当真嘛。”白南弦擦拭嘴角的水渍,眼眸闪烁道:“瞒着陈玄君与你联手,我的诚意很足。”
李木子不以为然道:“以你运宗少宗主的身份,陈家小水蛇咬的动你?”
“咬不咬的动是一回事,联手是另一回事。”白南弦丢掉手里的半截甘蔗,吐着碎屑道:“本就相互提防,此事一过,不管成败与否,我好不容易与他建立的些许信任又将灰飞烟灭,这不是很让人头疼吗?”
李木子嗤笑道:“本就相互提防,何来些许信任?”
“这话说给我听没用,咱俩属于临时合作,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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