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龙鲤没求到,还被人赶出山门,好歹是昆仑掌教,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季青禾担忧道。
“嘿,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你不懂。”三伯神秘道:“等回了京都,你们请死瘸子喝顿酒,套套他的话,就明白为什么大师兄的面子这么大了。”
“放心吧星阑师叔,只要有办法帮苏宁解蛊,师傅那边包在我身上。”灵溪自信道:“师傅不帮忙我就辞去昆仑少掌教的职位,他爱找谁找谁吧。”
“哈哈哈哈,有你这句话,师叔死也瞑目了。”三伯开怀道:“灵丫头你出来,我还有最后几句话要交代给你。”
灵溪走出乾坤印布下的阵法,来到三伯的面前。
三伯有意不让我们听到,将声音压的极低:“记住了,如果真求不到龙鲤,就去找方玟萱,老实交代苏宁所中的蛊毒即可。”
“这个女人,除了命格之事不要对她提起,苏宁的其它事完全不用瞒着她。”
“到底是亲妈,哪怕离开了苏家,一心也只为儿子。”
“她手上的力量不弱,能借就借,没必要客气。”
“同样的,如果方玟萱那边出了意外,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拉一把不碍事。”
“就当是看在宁子的份上,或是我的份上。”
三伯嘴皮抖动道:“我帮苏宁找了个后台,京都萧家,墨葵你是认识的。有她暗中帮衬着宁子,我放心不少。”
“老酒鬼和你师傅有几分交情,道门的小子还没从俗世劫难中走出,所以暂时可以不管道门。”
“不管不代表不提防,其中的分寸你自己把握。”
“玄门与我有仇,十五年前的屈观良,今日的屈长安,那些被我斩杀的玄门弟子,这笔账玄门迟早会算的。找不到我,自会将矛头转移到你的身上。”
“你是昆仑小一辈的领头羊,长辈惹的祸,需要你去扛着,这是师叔对不起你的地方。”三伯面带歉意。
灵溪鼓囊着嘴唇,眼眸泛红。
三伯揉了揉灵溪的脑袋,接着叮嘱道:“佛门的李木子阴狠毒辣,是个能成气候的人物。论手段,你比他差上一大截。”
“不是你天生不如他,而是你不屑去玩弄阴谋诡计,这一点,慢慢的学,慢慢的改。气运之争中,不说以计杀人,起码得有明哲保身的智慧。”
“运宗的白南弦比起李木子旗鼓相当,但他没李木子大胆,是个心思缜密却缩手缩脚的家伙。”
“联手了陈玄君,加上个道门老叛徒,又和你有着无法解开的恩怨,这是个麻烦。”
三伯叹气道:“回京都后,怕是不少陷阱等着你跳,自个当心点。”
“二师兄替你坐镇京都,他那脾气秉性,你指望他和人玩弄心计,还不如自杀来的痛快点。”
灵溪被逗笑了,低着头道:“以前的我确实不愿意阳奉阴违,玩那些虚头巴脑的心思。现在不同,您将苏宁托付给了我,救我性命,相助昆仑。我是他名义上的师傅,以后的媳妇,于情于理,我都得护着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也别一味的惯着他。”三伯提醒道:“该敲打该让他长记性的时候,那是为他好,心狠一点。”
“明白的。”灵溪乖巧道:“童鸢会帮我一起管着他的。”
“童鸢……”三伯的眼角细细眯起,摇头道:“童鸢命中有一死劫,我帮她推演过天机,当时得到的线索不多。”
“她的命数被方玟萱请了高人遮掩,我不好明目张胆的破坏。”
“你和她情如姐妹,记得多留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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