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拍拍屁股啥事没有,苦了我这阵子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将没吃完的巧克力放进兜里,开门下车道:“您也别急,刚好我师傅在这,我帮您打听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合适的办法。”
二伯先喜后惊道:“我早上看到灵溪大师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请她帮忙,但她是客人,加上你奶奶那会又在她身边。我不想老人家为我-操心,所以就没敢提这件事。”
“得嘞,我问好了再过来。”我让二伯稍等一会,小跑着回到院子。
灵溪正和我奶奶坐在屋檐下择菜,见我急匆匆的样子,她若有所思道:“瞧出来了?”
“恩。”我含糊的应道,朝她轻轻眨眼,示意跟我去房间说。
待灵溪跟我进了房间,我将房门关上,小声的把二伯遇到的麻烦详细说出。
灵溪听完后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墓穴乃亡人阴宅,就像我们活着的人住的房子一样。
不管是无主坟还是有主坟,不管年代几时,只要亡人阴灵尚存,就不能毫无规矩的挖掘。
二伯毁人阴宅在先,属于不占理的那方,被阴灵缠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好在他并没有亲自挖掘,否则他的下场会和三个挖掘机驾驶员一样,必死无疑。
至于如何摆脱那三位阴灵,灵溪说我们刚好下午走,到时会路过江夏市,她可以亲自去二伯家看看,一定帮他解决这个祸端。
有了灵溪的保证,我屁颠屁颠的去通知二伯,让他先回家,我们到了市区再联系他。
二伯走后,我去厨房吃早饭。
奶奶不知道我在瞎忙什么,责怪我把好好的一碗鸡蛋面摆成了面汤。
我嬉皮笑脸的陪着她闲聊了会,听她说村里的八卦事。
什么谁家女儿嫁人了,男方家条件怎么怎么好。
谁家儿子嗜酒如命,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东拉西扯,我听得津津有味。
十点半,我爸领着三伯从地里回来做午饭。
一身农户人打扮的三伯灰头土脸,肩上扛着锄头,手里拎着水桶,惨兮兮的直晃荡。
灵溪低头偷笑,说还是第一次看到星阑师叔种地。
我幸灾乐祸的拿出手机给三伯照相,打算永久保存,以后用来笑话他。
奶奶提议要和灵溪合照一张,她晚点洗出来摆着。
灵溪很配合的站在奶奶身后,俯身抱着奶奶的肩膀。
一老一少,笑容满面。
中午十二点,大伯骑着摩托车到家,身后坐着发型凌乱的裴川和季青禾。
没等我开口询问,裴川跳下车比了个OK的手势,嘚瑟道:“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的话,我们俩也没脸回来了。”
大伯掏出香烟发了一圈,高兴道:“得灵丫头的福,我家苏梅可以安心回家咯。”
三伯怪声怪腔道:“明明是我帮苏梅指点迷津,怎么就变成灵溪的功劳了。”
大伯点着烟,丝毫不拿三伯当回事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再说了,给石狮寻伴是人家灵丫头说的,你当时光顾着吃花生米呢。”
三伯脸色发黑,嚷嚷道:“自家人不信自家人,没天理了。”
奶奶笑骂道:“灵丫头也是自家人,怎么就没天理了?”
三伯委屈道:“妈,您不能光要孙媳妇连自个儿子都不要了呀。”
奶奶强硬道:“儿子有四个,孙媳妇只有一个,孰轻孰重你心里没数?”
奶奶的话让灵溪羞涩难当,她背着手可爱的躲进厨房,帮着我爸一起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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