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我是他亲侄子,他也不救?还得等着苏童鸢找您帮忙?”
我眼神明亮道:“他有那个本事,眼睁睁看着我爷爷死?”
灵溪踌躇道:“这个我一时半会也没想通,有可能星阑师叔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我“乘胜追击”道:“什么苦衷能比自己父亲的命还重要?”
“嘿,师傅,您一定猜错了。”
“真的,您要是见到我三伯,看到他本人,您就知道我说的肯定没错。”
灵溪固执己见道:“别急着断言,我这里有星阑师叔曾经的画像,你一看便知。”
说着,她走到书架前,小心翼翼地将一方木箱拿了下来,叹气道:“这些画像都是我无聊的时候回忆昆仑往事画的。”
“星阑师叔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他不但是我师叔,也是我半个师傅。”
“若不是白柚师母离世,他不会颓废到今天的地步。”
灵溪将木箱打开,动作轻柔地拿出一张画像图放到我面前道:“瞧瞧,是不是你三伯。”
灵溪的绘画功底很深。
即便是以墨笔绘图,三伯的神韵也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我看呆了,呆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灵溪画的是三伯年轻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间段,我没见过三伯。
可一个人的大致面貌是没法脱胎换骨大改大变的。
三伯,那每天在村里胡言乱语,夜晚看星星看月亮的苏疯子,竟然真是昆仑的三长老,苏星阑。
“没错吧?”灵溪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洋洋道:“也只有星阑师叔这种高手遮掩的天机我才看不透。”
“而且,他应该感觉到我的出手了。”
“嘻,这个方式的碰面,还真的挺有趣呢。”
尼玛,像他妈做梦一样。
是的,我此刻的状态就如抖音里比较火的那段背景音乐,确确实实和做梦一样。
我的三伯,呵,哪怕事实摆在眼前,我依然不敢相信他的双重身份。
那个见谁都傻笑,整天疯言疯语的邋遢男人会是昆仑三长老?华夏屈指可数的天灵师?
灵溪将画像收回木箱,又重新摆回书架,挑衅般朝我笑道:“怎么样,还争不?”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轻轻摇头。
事实胜于雄辩,没什么理由再争下去了。
只是三伯为什么没有出手救爷爷,救我,这我实在想不通。
或许正如灵溪说的那样,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我相信再次见面的时候,三伯一定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他重情重义的性格,为夏白柚自甘堕落十年,他绝对不会像我妈那样绝情狠心,能视血脉亲情如蝼蚁草芥。
看了下时间,这一阵聊下来都下午五点半了。
我去厨房做晚饭,顺便给苏童鸢回了个电话,告诉他三伯的事不用担心。
苏童鸢一个劲的问我怎么确定三伯就平安无事了,毕竟人还没找到。
我被她问烦了,只好搬出灵溪,说灵溪帮我算了一卦,三伯很安全,早晚会回家的。
有灵溪当幌子,苏童鸢这才“心服口服”的挂了电话。
吃完晚饭,我本打算好好静下心看《八字相面经》。
这两天因为灵溪喜欢谁的事,弄的我全程不在状态,浪费了不少宝贵时间。
现在从裴川的口中得到“满意答案”,不得不说,我的动力前所未有的强大。
一是不想接下昆仑第一笨蛋的称号。
二来,命中注定的姻缘下,我不想让灵溪小瞧。
让她觉得我这个看着还算顺眼的家伙除了做饭打扫卫生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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