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柚心中有怒难以发泄,强行结束游历之行欲返昆仑。
屈观良不舍夏白柚离去,动了歪心。
借赔礼道歉之际,以玄门药煞迷晕夏白柚,欲行不轨。
可就在那时,苏星阑赶到了。
这位昆仑三长老救醒了夏白柚,二话不说,对屈观良展开了无尽追杀。
那一场追杀啊,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月。
屈观良自知不是苏星阑的对手,扭头往玄门奔逃。
苏星阑不管不顾,一路紧追。
就这样,当屈观良逃回玄门,以三千玄门弟子包围苏星阑,挑起玄门与昆仑无人能阻的祸端。
按理说,失去理智的苏星阑到了玄门无疑是羊入虎口。
玄门与昆仑相隔千里。
即便昆仑底蕴不弱,夏白柚回去通知,这救兵也没法及时赶来。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位身穿青衫的昆仑三长老端坐玄门顶峰,以折寿十年为代价,借天运,施秘法。
千里之外摄昆仑至宝太玄剑从天而降。
一剑毁去玄门主峰大殿。
他鲜血狂喷,发丝飞舞。
似天神下凡猖狂大笑,仰天嘶吼。
那一天,玄门血流成河,三千弟子死了八百。
那一天,名叫苏星阑的疯子手持太玄剑在重重包围下削断了屈观良的脑袋,潇洒离去。
那一天,是玄门立派数千年以来最大的耻辱。
而后,因为屈观良的死,玄门对昆仑发起了挑战。
一个月后,玄门祖师爷坐化归天。
同一天,昆仑老祖含笑西去。
这一场两派的交锋因为两位老神仙的“握手言和”同归于尽沉寂了下去。
自此各退一步,互不相犯。
段左泉没收到师父的通知要他对昆仑出手。
虽说气运之争六大势力是肯定有摩擦的,甚至会“兵戎相见”。
可现在时机尚早,其它几脉势力隐藏在暗处观望着,他玄门没必要当出头鸟啊。
段左泉握着手机在客厅来回走动。
他考虑了很久,最终选择按兵不动。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对方给他写信,来的莫名其妙,明摆着拿他当枪使,想坐收渔翁之利。
在看不到所需的利益之前,段左泉自问不会被人左右心态蒙蔽双眼。
他走至桌前,带着讥笑将那封“恶心人”的信纸撕碎。
“叮。”
手机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
段左泉将碎裂的信纸丢进垃圾桶,发现给他发短信的是个陌生号码。
他警惕的点开短信,眯眼望去。
下一刻,他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如见鬼般连连倒退,胸膛起伏。
“原来如此。”段左泉俯身,以双手撑着桌子,兴奋难耐。
手机屏幕上,一行小字清楚浮现:真凰命格者到底是谁未知,但一定与灵溪有关。
……
李家佛堂,披着明黄袈裟的小和尚李木子诵经念佛,嘴角泛笑。
佛门普度世人,一心向善,又岂能双手沾血呢。
他敲着木鱼,念着佛号,虔诚皈依道:“我佛慈悲,视众生苦,助众生解脱。”
京都陈家。
琉璃阁将于明晚九点拍卖噬心雌蛊虫线索的消息传入陈玄君的耳中。
他夹着雪茄的右手微微用力,笑容森冷。
在他身后,穿着杏色冰丝睡衣的红鱼正打着电话,语气严肃道:“天狗,查一下琉璃阁的噬心雌蛊虫线索到底是谁提供的,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幕后的主人。”
“对,找到后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挂了电话,红鱼俯身抱住陈玄君的左手胳膊,轻缓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不信能这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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