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姐,你听我解释。”裴川跟个小鸡仔似的悲喊道:“我,我有可能说了梦话。”
“你知道的呀,我一直有梦游的毛病。”
“啊,别,别揪耳朵。”
“呜呜呜,师姐,你相信我。”
“我对灯发誓,我没有。”
“嗷呜……我有,我有。我错了,师姐。”
外面鬼哭狼嚎,我站在厨房里笑得合不拢嘴。
死臭虫,叫你昨晚吵我念经。
遭报应了吧。
我得意的笑着,但仍旧搞不懂灵溪为什么好端端的“教训”裴川。
中午吃饭,两个耳朵红的和铁块一样的裴川愤怒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咬死。
“干,干嘛,你师姐教训你,又不是我教训你,别恃强凌弱啊。”我捧着饭碗心里发虚道:“再说了,当着我师傅的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吓唬谁呢。”
说着,我故作委屈的和灵溪抗议道:“师傅,管管他呀,他以眼神威胁我。”
“你活该。”灵溪小口小口的吃着菜道:“一丘之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耶?师傅,您这话不对啊。”我据理力争道:“我这个坏东西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呢,您看,这汗水到现在都没干。”
“是吗?”灵溪看了看我,放下碗筷拿了张纸巾丢给我道:“你比裴川稍微强点。”
“师姐。”裴川不乐意了,捂着耳朵悲愤道:“你这是帮亲不帮理,摆明着偏袒苏宁。”
“恩,我徒弟,我偏袒一下怎么了?”灵溪给我夹了块糖醋排骨道:“好歹会给我做饭,熬药,打扫卫生,哄我开心。”
“哪像你,除了惹我生气就是坏我心情。”
“混吃混喝,典型的米虫。”
灵溪鄙夷道:“会洗衣服吗?会做饭吗?熬药熬多久知道吗?”
“哦,你刚才打扫的房间我看过了,地上的灰还能再厚点吗?”
“还有墙角里的蛛网,留着捉鱼还是自己荡秋千?”
“噗。”正偷偷吃了一口饭的裴川扭头喷了出去,鼻孔里满是饭粒。
灵溪继续打击道:“少打知夏的主意,你这种坏坯子,从头到尾哪配得上人家知夏?”
“打住。”裴川伸手制止道:“身为我的师姐,你无权干涉我的感情生活。”
灵溪面无表情道:“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我只是告诉你,人要有自知之明。”
“祸害昆仑女弟子也就算了,好歹那是门中事务,是咱们的家事。”
“师伯对你睁一眼闭一只眼,是爱护你,舍不得罚你。”
“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对我的姐妹居心不良,别怪师姐狠心。”
灵溪讥笑道:“怎么说我也是昆仑少掌教,除师傅外,便是师伯我也有权责罚。”
“师弟啊,你不想看到师伯被我罚去后山面壁吧?”
“他老人家就你一个徒弟,视若子嗣,疼爱有加哦。”
上午我还觉得裴川是个神经病,可吃过午饭后,我又开始“敬佩”裴川了。
听灵溪说,裴川在昆仑山,从十四岁开始就祸害门中漂亮的女弟子。
沾花惹草,不务正业。
要不是有大长老杜奇瑞“撑”着他,以他的秉性,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可即便是这样,这家伙这么多年来一直死性不改。
这不,前天到的京都,去的陆家。
转眼就搞到了陆知夏的手机号,一口一个小姐姐的喊着。
什么约吃饭,约唱歌,语音装深沉,就差倒贴上门毛遂自荐了。
“笑什么笑,看你的书去。”裴川倚靠着房门,瞅着我手里的《八字相面经》道:“面相气运分九十九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人所呈现出的颜色,所代表的确切含义,你都要分清楚,搞清楚。”
“拿天庭和印堂举例,这两处紧密相连,看似只有两个宫位。可实际上,天庭与印堂中间还有司空位和中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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