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对老人与一男一女“交班”,将曾家辉带上了出租车,一路就到了康复医院。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一个规模较大的诊所而已,门口挂了一个“康复”的牌子,“医院”两字都没写。在中医科室前围着一二十号人,他们称都是病人。
曾家辉冷不丁的问中年人道:“全都是兴病啊。”
“基本上都是,人家陈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嘛。”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得这病?”
中年人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曾家辉,仿佛是说:你不就是得了这个病的么,还用问?但他显然只关心生意,也没多计较,“那方面的事干多了,病就来了,一切正常。不要紧的,你就放心吧,肯定会痊愈的。”
“哦。”
因为是先前那一男一女的“亲戚”,这位所谓的刘院长就让曾家辉看病插了队。
这位姓陈的专家教授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曾家辉与他说了几句话,也不待他检查,直接问道:“大概需要多少钱的治疗费?”
农村人看病先关心钱的问题,这是正常的。
陈教授还挺有“医德”的样子,摇头道:“年轻人,我只看病,不管收费,至于需要多少钱,那得问这位刘院长,看他的药费是多少。我是义诊,不收一分钱。”
“那药费要多少?”
曾家辉把脸转向了刘院长。
刘院长挤着眉毛,还故意扳了几下手指,“不贵,也就两三千块钱吧。”
“什么病都一个价?”
“也不一定。”
刘院长这才想起还没检查就核定了治疗的有关费用,不是太妥,赶紧补充道:“严重的话,可能会贵一点。那得根据检查的情况,按照疗程计算费用。”
“最少都是两三千?”
“大概是这样的,如果是在省人民医院,那可得六七千啊,而且还只是药费,住院费、检查费什么的还得另算,我们这儿只收药费而已。”
“哦。”
曾家辉借故钱没带够,立即离开了陈教授的看病室,刘院长和病室外的病人都变了脸色。在曾家辉走之前,陈教授特意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明天我走之前,如果你要来看病,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联系。”
“好吧。”
转悠了近一个小时,曾家辉邀约了江先生等好几个人一起到了“康复”诊所,把阵势整大一点不怕吃眼前亏啊。这次到来发现病室外,发现刚才排队的“那些病人“是一个不少,全是“熟面孔”。他们看到曾家辉再次出现,有点不好意思,很快便离开了。曾家辉走进病室,陈教授根本没有休息,正在假装看病历呢,对面还坐着一名男医生。
看到曾家辉主动再次前来,陈教授显得很高兴。在没有挂号的情况下,他立即开始为曾家辉诊断。先是问了一点简单的情况,再把了一下脉,随后就断定曾家辉患有兴病。随后陈教授开了药方,对面的医生开始计算药价,第一次药价就超过了三千,一算是三千八百八。
故意搞了个吉利数字,可曾家辉当时就反对了,“这不是说要复发啊,什么意思嘛!”
“我四舍五入的,还有几块钱没算呢,这样吧,包装袋子什么的就不算钱了,这样减掉几块,也就是三千八百七十七…”
曾家辉转为难的道:“开始刘院长说两三千,我还以为最多就三千块钱呢。”
“你又没带够?”
“没有。”
曾家辉摇头。
“那带了多少?”
“三千零八十块。”
“那我给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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