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可是不容拒绝,刚才家人还正说这事呢。曾家只有答应了下来,望着老父老母道:“看来还真没完呢。”
曾父当年也是参加过8年抗倭战争的,他大着嗓子道:“莫怕,雄起!”刚说了这几字,又被曾母拿了一个桃子揍到他嘴上,气得曾父是甩手一推。道:“我一说揍倭国人,你就让我吃桃子。再吃几个,那个钓鱼的什么岛恐怕早让人啃没了。”
家辉不由哈哈大笑,站起来向父亲一竖大拇指。道:“老爸,有我们在呢。当年你们8年将倭人打得举了白旗;今天,我们照样揍了那杂毛,那个钓鱼的地方丢不了,你就放心吃桃子吧。”转头又向母亲道:“老妈,我这还算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嘿嘿!”
文文在曾家辉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还瞪了他一眼。曾家辉做了个痛苦表情,附在文文耳边,悄悄的道:“今天那倭国人被现场一位老大爷用柺杖捅了几杆子裆下,估计都破蛋了。”
文文扑哧一笑,道:“真有这样出手的老大爷?”
“当然。”曾家辉起身刚要走,老父亲却招手阻止道:“什么老大爷?怎么回事?说清楚了再走。”老人家还童心未灭呢。
曾家辉只好将现场老人家那光辉的几拐杖,详细描述了一遍。听得一家人都是哈哈大笑。曾父更是一改平常的严肃之态,道:“捅得好,早该奄了他。”
文文将曾家辉送到门口,交待他保持镇静、不得胡来,务必将事情说清楚,不要再生事端,然后吩咐他一定早点回来。
曾家辉是听得连连点头,临出门时挤眉弄眼的道:“我的,明白的;你的,洗白白的;回来的,干了干了的。Bye!”逃也似的关了门,不然非挨文文一记粉拳不可。
到了约定的地点,这是一个京城豪华酒店,曾家辉走进了预定包间,江帆已经同一个年纪相仿的小伙子坐在里边,见曾家辉进来了,两人都起身给曾家辉打招呼让座。
曾家辉也不客气,看了看江帆的脸,肿的地方稍微消了点,但几处地方乌青大块可见,不由笑道:“估计兄弟平常活动量小了点,今天吃哑巴了,真是可恶!”
另一个人在一旁调笑道:“江帆大哥平常是小白脸,今天充了回胖子,换了行头了。”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江帆没有纠正他的话,却是向他郑重的道:“从今天起,你不要叫我大哥了!”一句话将那人有些不明所以,目瞪口呆一下之后,急忙分辨道:“大哥,我不就是开个小玩笑而已嘛!至于吗?”他估计江帆今天丢脸的事让他揭短取笑了,自然得拿小弟开涮,可这样说似乎小题大做了啊。
江帆并不为其所动,还是一脸严肃的道:“小五,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从今天起,你不许再叫我大哥。”然后看向曾家辉,郑重的道:“我来介绍一下,曾大哥,这是我最好的兄弟何五。”
等曾家辉与何五握完了手,江帆才对何五道:“小五,曾大哥今后就是我的大哥了,你也得跟着我叫大哥,所以你不能叫我大哥,叫我江哥或者帆哥都可以。”
曾家辉赶紧道:“兄弟这使不得,我年龄上滋长你们几岁,叫我一声哥倒并无所谓,大家都以兄弟相称就是了,但我绝对不能做你所说的那种大哥。”
江帆却是不由分说,瞪着何五道:“还有意见?”见何五规规矩矩的叫了曾家辉一声大哥,这才道:“这还差不多,有意见可以保留,但这个大哥你必须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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