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算平安无事,曾家辉处理了一下积压的文件,又将近期的工作进行了一些检查梳理,总算完成了半天的工作任务。晚餐是在自己住宿的楼房里吃的,田甜做的菜还算可口,曾家辉连吃了两大碗米饭,口头还表扬了田甜两次,表面上并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寻常地情绪。
回到房间小息了一会儿,罗一松就过来了,接了曾家辉,一起向游泳馆而去。也不知是罗一松的安排,还是游泳馆本来今晚的人就不多,反正就那么几个人游了一下就没见了,陪着曾家辉的就只有罗一松和李姣两个人。
罗一松象征性的游了两个来回,上前请曾家辉检阅,曾家辉不以为然地道:“罗书记游得是象模象样,就不知道是故意卖力,还是别有所图。”搞得罗一松是游也不是,不游也不是,最后只好停在曾家辉的身旁。道:“领导,游泳我是没有发言权,还是喝夜啤算了,免得被你塌得我是一无是处。”
曾家辉懒得与他计较,道:“随便你,反正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游泳不行,喝酒也就那样,我是奉陪到底,有什么花样都给我量出来看看吧。”
罗一松心中嘀咕了一下,书记今晚兴致不高,但似乎突然兴趣广泛起来,鸣金收兵,上岸更衣,叫上李姣一起出了游泳馆,找了一家幽静的夜市,一边偿着小菜,一边喝着啤酒。
曾家辉因为有些不愉快的芥蒂,表面控制住了,但内心无法抛开,喝起酒来,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是有酒就喝。罗一松的喝酒题目一上接着一个,李姣也是一唱一和的配合挺好,很快就把个曾家辉喝得有些迷迷糊糊,但他一直还主动要喝。
这也难怪,他一直视为身边爱将的罗一松,因为这次长丰之行,突然联想到了几件不寻常的事,心绪不佳,借酒浇愁,人之常情,也就不足为怪了。这样的事遇谁都差不了多少,也许在他以为,这样喝酒的机会芒的估计再难了,他自己也是犹豫彷徨。
如何取舍,怎么对待?
其实罗一松心里也不好受,也不知道他是有难言之隐,还是故布疑阵,只管一杯又一杯的敬酒,加上李姣的积极跟上,曾家辉只好喝醉了。
罗一松与李姣将曾家辉送回房间,散了烟,泡了茶,罗一松跑到卫生间哆嗦了一阵,估计也喝多了,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及曾家辉,要不是与李姣车轮战,他早就现场哆嗦了。
李姣相对好一些,她取来湿毛巾,给曾家辉又洗又敷,好一番折腾,这让曾家辉靠在沙发上舒服多了,闭上眼开始享受起来。
罗一松从卫生间出来,向李姣道:“我支持不了了,你留下来照顾一下曾书记。”然后就要悄悄开溜。
但他还没走到门口,曾家辉就睁开了眼来,从沙发上站起,对罗一松招了招手,又向对面的沙发位置指了指。道:“你先坐一下。”然后自己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精神了许多。
李姣估计他们有事要谈,她得避开才对,只好站起来告辞,曾家辉没有拦她,道:“你下去叫铁锋送你一下。”
平起的晚上,安全问题曾家辉已经领教好几回了,他这个安排没有什么多余之处,见李姣出门时点了点头。然后才仔细的打量了一回罗一松,有些不好启齿的道:“现在就我们两人,有几个在其他场合不方便问的事情,希望你今晚能如实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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