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太爷爷跟他讲述过的跟毛师傅一起发生过的奇异事件郭登科并无太大兴致,甚至每年都给龙头棍磕头敬茶叫干爹的举动让他十分的反感排斥,现在来了兴致之后,反而是缠着太爷爷要太爷爷讲给他听。
太爷爷越讲郭登科知道的越多,他对此就越是着迷,到最后郭登科给太爷爷说道:“爹,想要搞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必须先彻底的认知这东西,我姥爷不是留给你了鲁班教的法子? 不如我学学?”
太爷爷一听郭登科冒出这样的想法,汗毛都吓的竖起来了,当年他都吓的不敢入教,当爹的岂会允许郭登科学这个?他立马呵斥道:“胡闹!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入教便要五弊三缺,贫夭孤三者选一,要么一生受穷,要么短命早死,要么孤独终老,三个你选哪个? 好生生的日子不过,非得折磨自己才行?”
郭登科道:“我就学一下,并不用来害人,还能受诅咒不成?”
太爷爷厉声道:“鲁班经上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此书者,用了断子绝孙,不用亦断子绝孙,这鲁班法被天下人视为千古第一邪法,你赶紧断了你的心思,以后再敢提这个事儿,我打断你的腿!”
郭登科虽然嘴上说不提了,可是看他的样子反而是知道这是千古第一邪法的之后兴趣更大了,太爷爷此刻是追悔莫及,早知道如此他断然不会给郭登科讲这么多鲁班教的故事,可是谁又能想到年纪轻轻的潮流少年会对这东西感兴趣?
当爹的没有人愿意自己孩子学这个,这是肯定的,太爷爷因此忧心忡忡,晚上的时候毛湘云看出了太爷爷的异样询问他有什么心事,太爷爷苦笑道:“你的宝贝儿子郭登科想要学鲁班法!”
毛湘云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她道:“你把爹的东西藏好别让他找到不就是了,这天下木匠虽多,真正入教学鲁班法的现在可谓是少之又少,他也找不到师父教他,咱们再小心提防点,多半没事儿。”
“你还不了解你这个命犯太白的儿子? 打小到大,他想要琢磨的东西哪个不是钻研透了? 而且咱们家跟鲁班教的渊源太深了,这东西我是真怕防不住。”太爷爷道。
此刻还得回到最上面的问题,太爷爷因为藏着鲁班教重宝的原因,总是担心鲁班教的人害他图谋他的东西,郭登科又恰好有了这样的想法,难免会被别人钻了空子利用,最重要的是,因为郭登科拜龙头棍为干爹的事儿,太爷爷总是觉得冥冥之中郭登科要跟鲁班教扯上瓜葛,这都是因果命数。
“他跟自己老婆的关系也缓和的差不多了,经了上次的挫折,这孩子也沉稳了许多,现在对这个东西感兴趣肯定是不行的,得找个办法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他不是想要搞实业做生意嘛,让他出去折腾吧,力气用完了,兴许就没有精力想鲁班教的事儿了。”太爷爷道。
为了转移郭登科的注意力,太爷爷第二天去请出了几个自己用的顺手的掌柜的,又支了一笔钱给郭登科让他出去继续创业做生意 ,自然免不了千叮咛万嘱咐郭登科要脚踏实地,目光长远的同时也不能忘记瞻前顾后,生意场上其实跟做人一样,若无远虑则必有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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