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用得着说?是个人都会,你傻,小董也啥,傻子凑一窝了!”
岳母忍不住又拍了女儿几巴掌,拎着女儿耳朵,传授了正确的道路,还强调:“可千万别再走错了!”
“知道了!”
女儿羞涩地低下头。
夏青青出去了,将空间留给小两口,没多会儿,女婿也红着脸出来了。
“谢谢夏大夫,年纪这么轻,医术这么厉害。”
走的时候,岳母对夏青青赞不绝口,小夫妻俩羞羞答答的。
这他们走了后,沈秋雁好奇地问:“他们两口子谁的毛病?能治不?”
“没病,都很健康,三年能抱俩!”
夏青青没说原因,得替病人保守秘密。
沈秋雁也没多想,还以为是有点小毛病,夏青青给治好了。
之后,夏青青在京城高干圈的名声越来越大,好多人都知道,沈家的小儿媳医术高明,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
两日后,夏德昌到了京城,找到夏云哲。
“祖父,您怎么来京城了?”
夏云哲大吃一惊,明明他昨天给祖母打电话,说老头子病危,都到了分遗产的程度,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而且这红光满面的模样,哪像是病危的?
夏云哲心沉到了底,哪还不明白,他们大房被老头子和小杂种联手耍了。
“过来处理生意,你先陪我去趟玉佛寺!”
夏德昌深深地看了眼夏云哲,对这个长孙,他还是有感情的。
也从未动过换继承人的念头。
哪怕他再喜欢夏明尘,也没想过动夏云哲。
夏德昌虽然风流,但他还是老观念,嫡庶有别,夏云哲是嫡支长孙,于情于理都是继承人,不过他会留一大笔钱给夏明尘,让他能够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可大房却贪得无厌,还容不下人,宋婉仪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还想要明尘的命,幸亏他将明尘藏在玉佛寺,才保住了这个儿子。
他找宋婉仪谈过,明确表达他的安排,可这毒妇表面答应,背地里却收买明尘身边的人,想加害明尘。
毒妇蛇蝎心肠,夏云哲也成了这毒妇的帮凶,夏德昌终于看明白了,大房只想独吞夏家财产,根本没想过分给其他人。
夏德昌觉得宋婉仪不可理喻,已经疯了,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他给了宋婉仪足够的体面,也没计较她害死那么人,这毒妇不仅不感激,还得寸进尺,下一步只怕连他的命都敢要了!
“祖父,您怎么突然想去玉佛寺?”
夏云哲被看得心里发毛,笑都笑不出来了。
“你不是知道?”
夏德昌冷笑了声,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嫌弃,心狠有余,能力不足,这个长孙像极了宋婉仪那毒妇。
但此时夏德昌还在犹豫,毕竟是看重过的长孙,他不想轻易换继承人。
所以,他打算去找不慧大师解惑。
自从认识不慧大师后,每当遇到疑难问题时,夏德昌都会找大师解惑,之后也会云开月明,难题迎刃而解。
夏云哲讪讪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说了。
他陪着夏德昌去了玉佛寺,不慧大师在寺门口亲自迎接。
“夏施主,多日不见,气色越发好了!”
“大师才是好气色。”
夏德昌这话不是奉承,不慧大师像是返老还童了一样,气色红润,精神饱满,比两年前见到时年轻了不少。
不慧大师微微笑了笑,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陪着夏德昌祖孙去了大殿,抽了支签,是下吉签。
夏德昌面色微变,将签交给不慧大师,“请大师解签。”
不慧大师将他叫进了房间,夏云哲则在外边等候。
“夏施主问的什么?”
不慧大师看了眼签,不动声色地问。
“我年纪大了,生意上却没有得力帮手,继承人的选择上摇摆不定。”
夏德昌如实说了。
“外边的年轻人,是夏施主何人?”不慧大师问。
“是我那不争气的长孙,大师觉得他怎样?”夏德昌还没死心,如果大师说夏云哲还行,他就不换继承人了。
不慧大师微微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解起了签:“下吉签,说明富贵险中求,看似阻碍,实则柳暗花明,夏施主,您其实早已有了继承人的人选,何必再问我?”
“大师,我这长孙真的不行吗?”
夏德昌面色大变,还想再问清楚些。
“夏施主,我不懂生意上的事,我只会解签,这支签告诉我,您想求的事,答案已在您心中,乌云遮住了太阳,很快就会云开月明!”
不慧大师避而不答夏德昌的问题,圆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高深莫测。
“是我着相了,多谢大师!”
夏德昌苦笑了声,他其实早听懂了大师的话,可又不死心,希望大师能说得更仔细些。
他却忘了,不慧大师是出家高人,怎会掺和他家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
而且签文已经说得很明白,让夏云哲当继承人,夏家必完。
只有让明尘接管夏家,才能云开月明。
他早应该想明白的!
有了决定的夏德昌,心情轻松了不少,还表示要给玉佛寺捐十万香油钱。
“夏施主慈悲心肠,定会有福报!”
不慧大师双手合十道。
夏德昌苦涩地笑了笑,他现在只希望夏家别亡在他手上。
已经过去百年,传家宝都没出现,难道是传家宝觉得他的子孙,没一个有资格吗?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是夏家的罪人,死后都无颜下去见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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