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我先给林公子针灸,再配一疗程的药丸,三天后来取!”
夏青青有意拿出了金针,这副金针是空间给的。
果然,夏云哲面色微变,朝金针看了好几眼,又不住打量夏青青。
“趴下,上衣解开!”
夏青青面无表情地示意林翰文趴下,她要施针。
林翰文解开衣服,露出瘦骨嶙峋还苍白无力的后背,比白切鸡都瘦弱,夏青青眼神嫌弃,看惯了沈秋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这种小鸡仔一样的男人,看一眼都嫌。
给银针消了毒后,夏青青不紧不慢地施针,没多会儿,林翰文后背就扎满了针,像刺猬一样,而且他感觉到了昏昏欲睡,打了几个哈欠,沉沉睡了过去。
“你给他盖上衣服。”
夏青青让夏云哲干活。
背上有针,衣服不好盖,只得在边上盖一些,过了半小时,夏青青依次拔了针,林翰文醒了,脸色看起来比进门时好了不少。
“我好像睡了很久。”
林翰文穿好衣服,他刚刚睡了很久很久,还做梦了,从来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他对夏青青更有信心,也更加势在必得。
“半小时而已,你心力衰弱,不宜思虑太重,三天后来取药。”
夏青青将金针消毒,收了起来。
夏云哲的眼睛,没离开过金针,他听爷爷说过金针,是夏家的传家宝之一。
准确来说,只有被传家宝选择的夏家人,才有资格持有金针,夏青青居然真的被传家宝选中了。
夏云哲心里呕得很,他是长房长孙,天资不差,为什么传家宝不选他?
偏偏选了个私生女,夏青青比他强在哪儿?
“请问沈太太,你父亲是不是叫夏明远?”
夏云哲终于问出了口。
夏青青朝他看了眼,暗暗冷笑,果然上钩了。
“我没见过父亲,只当他死了,夏公子问他干什么?”
夏青青脸色不善,表现出了对渣爹的气愤。
“沈太太别误会,是这么回事,你父亲夏明远是我叔叔,我来内陆之前,他拜托我打听他女儿的下落,沈太太和我这堂妹年纪相仿,又是沪城人,会医术,还姓夏,最关键的是,你手上这副金针,是我们夏家的传家宝,外人绝对不会有,所以,我们是嫡亲的堂兄妹。”
夏云哲说得很好听,如果夏青青没有经历过前世,肯定会信了他。
“这副金针是我花十块钱,在古玩市场买的,天底下姓夏的人那么多,都要和你们家有关系?你说的夏明远我不认识,我父母已经死了!”
夏青青冷笑了声,起身送客。
夏云哲还想再劝,被林翰文眼神阻止了。
“沈太太,三日后我再来叨扰!”
林翰文起身告辞,拖着夏云哲走了。
离开大院后,夏云哲悻悻道:“那金针是我们夏家的传家宝,夏家秘方肯定在夏青青手里,玛的,便宜她了!”
“你暂时别找她,让你那个窝囊叔叔来。”
林翰文闭着眼睛,把玩着沉香手串。
“他来了情况更糟,没听夏青青说父母都死了。”
“气话你听不出来?夏明远不声不响跑了,一天爹的义务都没尽,夏青青肯定怨他,可心里还是渴求父爱的,你和夏明远说,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跪地求饶,都得让夏青青认下他!”
林翰文冷笑,夏青青嘴上骂得越凶,心里就越渴求亲情。
只要让夏明远和她父女相认,夏青青就在他的掌控之中,让她往东都不会往西。
“还是你想得深,我给气糊涂了,回去我就打电话!”
夏云哲很快就想明白了,答应得很好,他有他的小算盘,夏明远是个窝囊废,没什么主见,事事都听他祖母的。
先让夏明远哄好夏青青,再想办法把夏家的传家宝哄来,他才是夏家的嫡支,传家宝理所当然得由他继承。
大院里,程月云不高兴地问:“青青,你怎么还给那王八蛋治病呢?”
“妈,他那病治不好,顶多就是让他身体好受点,到时候我一瓶药要几十万,给雪团买好吃的。”夏青青笑着解释。
“那敢情好,雪团现在胃口可好了,天天都要吃肉。”
程月云一下子就给哄好了,跑到院子,把在祸害花草的雪团给抱了回来,“你爷爷的花草没剩几株,你可别祸害完了,到时候把你爷爷惹恼了,奶奶都护不住你。”
刚刚林翰文进来,雪团就吓得躲进了花坛里,不敢露面。
“喵……”
雪团撒娇地叫着,它只是想摘一朵花给奶奶和主人呀,只是它太笨了,每次都摘不好。
“行行行,你想玩就玩吧。”
程月云很快就投降了,只要雪团高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家孩子自家宠嘛。
“妈,您别惯着它,都无法无天了!”
夏青青在雪团脑壳上弹了下,雪团抱着脑袋委屈地叫。
“以后不许再祸害爷爷的花草,否则弹你脑壳!”
夏青青板着脸教训,雪团好像听懂了,大眼睛眨了眨,使劲往程月云怀里钻。
“它一只猫能懂啥,你爸种的那些花又不值钱,冬天也要败,让雪团玩呗,你别管了。”
程月云笑呵呵地抱着小家伙,宠溺的眼神温柔死了,用沈秋白的话说,他们五姐弟,都没享受过程月云女士这种待遇,对他们姐弟不是骂就是巴掌,虎的很。
夏青青撇了撇嘴,懒得再管,老太太高兴就好。
而且老爷子好像也没不高兴,虽然表面上对雪团很嫌弃,可她看到好几次,老爷子背着人抱雪团,还给它揉肚皮呢。
第二天,夏青青和沈秋白去玉佛寺拜访不慧大师,顺便看看夏明尘,按辈分来说,她得叫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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