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觉得这寡妇有点冤,再过十五年,这寡妇顶多是道德败坏,根本不犯法。
杨红婷是被公安当场抓获搞流氓,而且孙主任肯定结婚了,这性质应该比那寡妇更严重吧?
就算不枪毙,也得判个十几年。
夏青青心情好极了,喝了一滴灵液,再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先去吃早饭,顺便打听杨红婷的后续。
“老板娘,来碗咸豆浆,两根油条,六个锅贴。”
夏青青坐了下来,昨晚八爷没回来,不知道去哪浪了,生煎馒头还在空间放着,一会儿留两只锅贴吧。
“小夏,杨红婷现在咋样了?”有人凑过来问。
“不知道。”
夏青青摇头。
“我知道,杨红婷在医院,皮眼子缝了针,至少养半个月!”一个大妈兴致勃勃道。
“啧,玩得挺花!”
“这杨红婷犯的是流氓罪吧,要关几年?”
“至少五年,还有枪毙的呢!”
吃饭的人七嘴八舌,夏青青安静听着,吃完早饭后,她准备去滚齿机厂看小鱼。
“小夏,要出门啊!”
易主任一大早就来了,笑盈盈的特别和气。
但夏青青知道,这女人就是个笑面虎,只关心业绩和奖金,对弄堂的管理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前世她被杨家虐待,找了易主任好几次,还去找了公安,但杨红兵每次都只是被口头教育,顶多让他写保证书,这王八蛋当着街道和公安的面,承认错误特别真诚,保证书也写得很有诚意。
可是等公安一走,杨红兵就变了副面孔,变本加厉地打她,杨家人也一样,还骂她心思恶毒,想败坏杨家的名声,一家人上手,把她打到吐血才停手。
并非他们发善心,而是怕把她打死了。
只要不出人命,不管打得多严重,都只是家务事,属于家庭内部矛盾,公安不会插手,所以杨家每次都将度把握得很好,只将她打得半死不活,还能留些力气干活。
“主任,有事吗?”
夏青青无精打采地问,还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没睡好?”易主任关心地问。
“家里接二连三出事,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慌兮兮的,晚上都不敢闭眼,想回娘家住几天。”
夏青青又打了个哈欠,一脸害怕。
“进屋说,小夏你也进来!”
易主任不请自入,她确实有事。
夏青青背着她撇了撇嘴,这女人的目的她很清楚,肯定是想让她替杨红婷开脱,最好流氓罪搞成强歼罪,杨红婷就从女流氓变成受害者了。
这样易主任的业绩才不会受太大影响,还会因为抓强歼犯有功受到表彰呢。
算盘珠子都崩她脸上了。
夏青青听话地回了天井,等易主任开口。
“小夏,你刚嫁过来,对杨家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我是看着杨红婷长大的,红婷这姑娘脾气是差了些,但绝对不是轻浮人,你公婆也不是那种人,昨晚上的事估计还有隐情,你说是不是?”
易主任语气很随和,但软中带钉,眼神也含了些警告。
夏青青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懵逼地问:“主任,有什么隐情?”
易主任微微皱眉,心里有些堵,觉得夏青青空长了个漂亮脸蛋,脑子笨的要死,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居然还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昨晚上杨红婷可能是被强歼的,她是受害者,对不对?”
易主任只得再说得直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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