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部长,你不会是喝多了吧?”副部长张松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沉声说道,“这是凌书记敬你的酒,我可不够这个资格,怎么,你不会是想要耍赖吧?”
张松对包汉平的酒量再了解不过了,五粮液最多也就六两而已,眼下已喝了七两了,已经超过极限了,如果不用尖锐的语言挤兑他的话,他真有可能耍赖!
“张部长,你也太小看我了,在喝酒上我什么时候耍过赖,这点包某自认比不上你!”包汉平一脸阴沉的说道。
“既然喝的下去,那怎么光说不练呀?”张松冷声质问道,“要不要先出去转一圈,然后再喝?”
在酒精的作用下,包汉平的脸本就红的如猴屁.股一般,听到张松的这番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说道:“张部长,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真是吃饱了撑着了!”
包汉平的话音刚落,凌志远便冷声说道:“包部长,之前部长便说了,喝酒别硬撑,你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我初来乍到,不会和你计较的!”
张松毕竟是局外人,他再怎么用语言刺激,包汉平都能承受。凌志远可是当事人,这话无异于伸手扇他的脸了,这是其无法容忍的。
“半杯酒而已,能有多大事,我喝!”说完这话后,包汉平便伸手端起酒杯,用力一仰头将五粮液向着口中倒去。
不知是喝的太猛,还是本就喝不下了,酒刚一入口,包汉平便剧烈咳嗽了起来。他当即便把酒杯放了下来,但咳嗽并未停歇,反倒越咳越厉害。
在这之前,包汉平便觉得胃里泛泛的,有种要吐的感觉,这一咳嗽,再也按捺不住了,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有过醉酒经历的人都知道,一旦想要吐,根本无法控制,就算你到卫生间门口都来不及走进去。
如果单单只是吐,那还罢了,包汉平此时还在剧烈的咳嗽,这一吐直接吐在了自己身上。白衬衫、黑西裤全都遭了殃,就连鞋袜都没能幸免,污秽之物直接顺着裤子进入到了鞋子里。
张松见此状况后,一边掩鼻,一边奚落包汉平道:“包部长,你这是干什么,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之前包汉平嘲讽张松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会他果断开口找回了场子。
包汉平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竭力想要站起身来去卫生间洗漱一下。地板上被包汉平吐的一片狼藉,不知是站的太猛,还是怎么的,脚下一滑,立足不稳,整个人当即便摔坐在了下去。
此时的包汉平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县委常委、组织部长丁锦文见此状况后,一脸阴沉的冲着干部科长白晓林说道:“快点扶他去洗手间洗一下,傻坐着看什么呢?”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白晓林一下子没能回过神来,听到部长发话了,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去扶包汉平。
在白晓林的搀扶下,包汉平吃力的站起身来,臀部的裤子上沾满了秽物,可谓是惨不忍睹。
组织科长白晓林几乎屏住呼吸,将包汉平弄到洗手间去洗漱了。
“凌书记,真是不好意思,好好的接风宴搞成这样,改天我们重新来过!”丁锦文满怀歉意的说道。
虽说包汉平是和凌志远拼酒时喝多的,但丁锦文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的一清二楚。包汉平给凌志远挖坑在前,后者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某人这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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