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乡长,这还要检验吗?”
老村主任面沉似水,“我的眼睛就是尺子,当年,我们村的稻米代表县里,去市里参加过比赛,得过第一名。我家里还有照片呢,一会找给你看看,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行,一会,我好好看看!”
陆正良点头答应。
“我家就在前面。”
老村主任出声道,“陆乡长,请!”
“石叔,您请!”
陆正良边说,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分钟后,陆正良和陈燕在老村主任的引领下,走进他家门。
“老婆子,这位是陆乡长,到我们村来调研的。”
老村支书出声道。
“陆乡长,快请坐!”
石妻拿起抹布用力抹擦桌凳,满脸惶恐之色。
“阿姨,别忙活了!”
陆正良一屁股在板凳上坐下。
老村主任泡了两杯茶,走过来:
“陆乡长,这是家里种的野茶,您将就着喝!”
“石叔,别客气!”
陆正良出声说,“茶香四溢,这茶很好!”
“陆乡长,茶虽是家里种的,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老村主任出声道,“您尝尝!”
“好的,谢谢石叔!”
陆正良揭开杯盖,轻抿一口茶水,顿觉口齿生香,连声称好。
陆正良在老村主任家待了半个多小时,相谈甚欢。
临走时,老村主任硬是要将他送到渡口。
盛情难却!
陆正良无奈,只能听之任之。
上渡船后,陆正良与老村主任挥手道别。
老汉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却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陆正良知道,老村主任期待,他能给村里带来改变。
红桥村太穷了,陆正良在村里转了一圈,几乎没怎么见到年轻人。
他虽很想为村里做点事,但这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事,必须拿出实际行动来。
陆正良并未给老村主任任何承诺,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不是时候。
上岸后,陈燕柔声问:
“陆乡长,我们回乡里,还是去其他地方转转?”
陆正良下来就是想摸清村组情况的,只去红桥村,并不能说明问题。
“我们去光辉皮鞋厂瞧瞧吧!”
陆正良出声道。
“行,皮鞋厂距离渡口不远,不用开车,我们直接步行过去。”
陈燕柔声提议。
陆正良听后,点头答应。
光辉皮鞋厂是清泉乡唯一的工厂,一年能为乡里创多少税收,陆正良不得而知,但他对三阳河和老百姓庄稼的破坏,却显而易见。
“陈燕,你知道皮鞋厂一年上交多少利税吗?”
陆正良看似随意的问。
“陆乡长,这我不是很清楚。”
陈燕柔声作答,“我爸的砖瓦厂每年上交五、六万税收,皮鞋厂有上百号工人,怎么着也得十多万吧!”
十多万对于一个乡镇来说,虽不算多,但清泉乡的底子太薄,算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陆正良轻点一下头,抬脚向前走去。
皮鞋厂大门紧闭,陈燕去叫门,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从传达室里走出来:
“你们找谁?”
“我们找宋老板或陈老板。”
陈燕出声作答。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老板忙得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老黄头一脸张扬道。
陆正良听到这话,嘴角露出几分阴冷的笑意,暗想道:
“厂子不大,规矩不小!”
“宋明光和陈辉两人合开一个小厂,有什么可忙的?”
陈燕俏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冷声说:
“这位是乡里新来的常务副乡长陆正良,他想进厂里看看,怎么,不行吗?”
老黄头并不买账,张扬的说:
“我不管你是乡长,还是书记,没有老板允许,谁也不能进厂。”
陆正良抬眼狠瞪着他,脸色阴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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