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懿茜面带微笑的问:
“请问,你是方家裕的王思琪吗?”
“贫尼了缘,请问施主,有何贵干?”
小尼姑柔声问。
姚懿茜黛眉紧皱,沉声道:
“我就是王思琪,我认识你,前段时间,你去乡里为你母亲办过……相关证件!”
姚懿茜本想说死亡证的,为避免刺激到对方,换了个说法。
“此间已无王思琪,只有了缘!”
小尼姑双手合十,低声作答。
姚懿茜不知该如何作答,抬眼看向陆正良。
陆正良刚要出声,只见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尼走过来。
“了缘,谁来了?”
老尼出声问。
“师父,乡里的姚乡长和她的朋友!”
王思琪柔声作答。
“贫尼慧空,抱歉,姚乡长怠慢了!”
老尼单手施礼。
“大师客气了!”
姚懿茜躬身还礼,柔声说,“我们来找了缘小师父谈点事。”
陆正良听到这话,立即出声纠正:
“慧空师父,我们找的是王思琪,不是了缘!”
老尼微微一愣,抬眼看向陆正良,出声道:
“来者是客,两位,里面请!”
陆正良和姚懿茜轻道一声谢谢,跟在老尼身后,走进庵里。
了缘关上门后,扫了一眼两人的背影,缓步向前走去。
走进禅房里,老尼慧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坐定后,了缘奉上两杯清茶。
“两位远道而来,不知找我徒儿何事?”
慧空出声问。
了缘就是王思琪,这点三人都心知肚明。
“我们来帮了缘小师傅打开心结,否则,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像大师一样超然脱俗。”
陆正良不动声色的说。
他这话既说明了来意,又捧了老尼,一举两得。
老尼见状,出声道:
“慧空只是一俗人,并非超然脱俗。”
“请问,施主如何知道,了缘有心结未打开?”
陆正良一脸淡定,沉声说:
“三千烦恼丝仍在,怎能安心修行?”
老尼听后,微微一愣,出声道:
“施主说话字字珠玑,请问尊姓大名,从何处来?”
慧空想要摸清陆正良的底细,否则,绝不会轻易相信他。
“我叫陆正良,现在县委办任职。”
陆正良一脸正色道,“受县委县府招待所副所长方旖彤之托,特来找寻曾在那当过服务员的王思琪。”
王思琪听到这话,很是一怔,脱口而出:
“你认识方主任?”
“认识,新来的县委书记一直住在招待所里,我是他的秘书。”
陆正良严肃的说,“方主任请我帮忙,弄清你和刘雪莹被欺负一事。”
王思琪抬眼看向陆正良,面露犹豫之色,将信将疑。
姚懿茜见状,沉声说:
“王思琪,我们为了你,从乡里一直找到这,翻山越岭,可没少吃苦。”
“你说,我们图什么?”
听到这话,王思琪抬眼看向师父,满脸询问之色。
“了缘,姚乡长说的没错。”
慧空沉声说,“他们没理由骗你,将你心中的苦都说出来吧!”
陆正良听到这话,长出一口气。
赶这么远的路,如果说服不了王思琪,那可就倒霉到家了。
王思琪听后,轻点一下头,泪水夺眶而出。
姚懿茜递了张纸巾过去,柔声说:
“思琪,你有什么委屈,全都说出来,陆秘书一定会帮你做主的。”
陆正良抬眼看过去,一脸严肃的说:
“你叫了缘也好,叫王思琪也罢,我一定会还你个公道的!”
王思琪站起身,恭敬的向陆正良鞠躬致谢。
坐定后,她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半年前,王思琪边在县委县政府招待所做服务员,边服侍重病住院的母亲。
由于拖欠的医药费太多,医院下了最后通牒,再不交钱,就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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