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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矛头所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矛头所指

燕皇猜没猜到并无定论,但确确实实的这几日燕廣风头无两,倒显得依旧昏睡不醒的燕扬越发无人问津。

亏得燕皇时不时的过问,否则指不定这位五皇子就真被人抛在脑后。

至于云墨骁,依旧忙的脚不沾地,且面色一日赛过一日的凝重。

“果真指着三皇兄。”云墨骁在第十三日的夜里带回来这个消息,此时离着燕皇规定的时间还剩两日,“人证物证接连找到,纷纷都是三皇兄的手笔。”

他有些头痛,毕竟桩桩件件的指着燕廣,便是他有意拖延,那些别人安插在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眼线却不会忍耐。

燕扬和燕鎏,不会放过好机会。

“那就如实上报。”陆婉芸眯了眯眼,“出其不意的隧了他们的意,或许能有意外收获。与其让他们盯上咱们,不如让他们觉着我们都与对方联手。”

这般说着,陆婉芸看向云墨骁,“否则怎么会这样直白的捅出去?逸轩,莫忘了,咱们与三皇兄的关系也并不好。”

云墨骁眉头微挑,明白陆婉芸话中的意思。

他微微颔首,道:“我去安排一番。”

自然,陆婉芸的法子是有用的。

若燕扬和燕鎏都怀疑他与对方进行了合作,那他们的眼光就会从三皇子的身上移开,转而盯着对方。

毕竟如今的云墨骁虽不如往日受燕皇宠爱亲近,却也不可小觑。他们都清楚,只要能得到他的助力,就能事倍功半。

不过想让二人怀疑,却也需要一些运作的。具体如何做,就得看云墨骁如何安排,手下的人得不得力了。

次日将将下朝,云墨骁就跟着燕皇去了御书房,他恭敬求见,得了首肯后才带着一系列的证据、证人入内。

言简意赅的陈述三皇子燕廣‘买凶杀人’、‘意图弑父’的事情后,便将证人和证据尽数摆在燕皇跟前。

如此做法让燕皇气得口吐鲜血,一时竟越发难以辨别他是真的伤的太重,还是被云墨骁查出来的‘真相’气着了。

燕廣得知后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整日,将地面的积雪都跪化了好些。

他在御书房外叫着冤屈和不甘,可燕皇不曾出来看他一眼,任由他如此跪至深夜,直到皇后亲自过来将人带走,御书房外才算清静。

彼时的云墨骁并未出宫,而是用了法子掩人耳目,如今正留在皇后宫中候着。

“七弟等了许久?”燕廣轻笑,仿佛跪了许久的人不是他似的,“我没事,毕竟身子也不是真的孱弱不堪。”

听见燕廣声音后,云墨骁便立刻起身,对着燕廣微微拱手,略有歉意,“如此做法,终是委屈兄长了。”

“不妨事。”燕廣笑笑,虽有些一瘸一拐,但并不狼狈,“如此是最好的做法,七弟,七弟妹是个贤妻,于你自有助力。”

云墨骁本严肃的神情在听见其夸赞陆婉芸后便浮现笑意,他再度拱手,开口道:“婉儿确实聪慧,我本是准备铤而走险,推燕鎏出来,亏得婉儿给我指了条路,才不至于那般。”

“推一人出来哪里有看他们互相猜忌好?骁儿,你是关心则乱了。”皇后开口,话虽那般说着,但依旧有些心疼,她轻叹着看了眼燕廣的膝盖,“今日的委屈,是为了实现明日的愿景,待尘埃落定,便一切都值得。”

燕廣颔首,对皇后的话极为赞同,他安抚的看了皇后一眼,转而笑道:“此事会在合适的时候翻案,而我会因为今日受了风寒又被人栽赃陷害而一病不起,不能下榻,只能住在母后寝宫,不宜移动。”

说着,燕廣眼底笑意愈深,“七弟,此后的事情,还 需得你多留意些。”

云墨骁应下,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回到七皇子府时已是夜半,看着府内那为他而亮的灯烛,云墨骁的眉眼越发松缓柔和。

推门而入,便见大门后站着娉婷女子,正撑着伞候着他。

“再回来晚些,这雪就越发大了。”陆婉芸开口,莲步轻移至云墨骁跟前,举伞撑过他的头顶,“三皇兄情况如何?”

“到底身子不大好,病倒了。”云墨骁欲伸手握住伞柄,但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不偏不倚握住了陆婉芸的手,“会有好些日子不能见人。”

陆婉芸明悟。

自打那日皇后与她开诚布公,她便知晓外头那些关于燕廣的任何话语都不能轻信。所以此番听见云墨骁这样说,她也知晓是刻意言之。

“还记不记得出发去雪梅山庄那日?”陆婉芸话锋一转,“我说我看见了个夷族服饰的人在街角鬼鬼祟祟。”

“记得。”云墨骁颔首,这事儿他也一直记挂着,只是这段时日一直没腾出手,如今他也正要着手去查。此事听见陆婉芸提及,便灵光乍现,道:“卿卿有了眉目?”

“承德对笔墨有些挑剔,虽不渴求千金一墨,但也要自己用着顺心趁手才欢喜。”陆婉芸略微解释,“所以今日我带着他外出购买笔墨纸砚,不巧,在酒楼中又一次瞧见了那人。”

“满缘楼?”

云墨骁在听见那话的一瞬间,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个名字。那是皇城中最奢华的酒楼,向来是达官显贵去的地方。

只要陆婉芸没有看错,那就等同实锤夷族之人和朝中官员有所勾结!

“是。”陆婉芸并不意外云墨骁能够猜中,毕竟能被单独拎出来说的酒楼也就那么几家,其中又以满缘楼名头最盛,“身侧还陪着个男子,看样子像是宫里头的。”

“那男人声音尖细,举手投足间透着阴柔。”

“瞧着像宫里头伺候的公公,只是我并未见过太多宫中伺候的人,所以不能全然确定。”说着,她略微一顿,补充道:“偶然与我目光交汇时有丝慌乱,倒像是认得我。”

话音落下之时,二人也到了寝房门前。

云墨骁就此止步,没有踏入陆婉芸的闺房。

他笑看着陆婉芸,抬手理了理她被风雪吹的略微凌乱的发丝,柔声开口:“我知晓了,卿卿可还记得那人长如何模样?”

“自然记得。但宫中伺候的人众多,挨个儿去人并不现实。”陆婉芸沉吟片刻,又道:“明日我画他的肖像出来,你拿去让人暗地里头查查?”

云墨骁笑意盈盈,眼中是宠溺与怜爱,“卿卿想的甚为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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