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竟然朝着孙堂这里看了过来。
孙堂是法医,搞的就是证据。
什么证据管用,他比谁清楚。
可这种传统治保方法,这些年真没碰到过。
他紧张的朝着不远处的河里看去。
十几支龙舟队,正在练习。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了,低着头朝着河边走去。
只要到了河边,他就会假装失手,把背包扔到河里。
就在快到河边时,忽然听到旁边响起了狗叫的声音。
再接着无数只眼睛朝他看来。
只听着有人喊了声:“小心有人捣乱。”
南面三四条警犬冲了上来。
把他团团围住。
孙堂朝着前面的警犬踢了一脚。
结果没光没赶走警犬,裤子被死死的咬住了。
紧接着,三四个老头冲了上来。
一个摁住他的脖子,一个递过来了麻绳,没好气的问着:“老兄,捆结实了啊,
今天到河边要自杀的五六个了,有个就跑了。”
摁着脖子的那位,朝着手心吐了几口唾沫,不屑的说:“老张头,
咱会五花大绑,这玩意比手铐子都好使,
别说他了,就是五百斤的大肥猪都跑不了。”
他俩把孙堂当成了猪,上手就死死的捆住。
王富看呆了。
关键孙堂的背包里装着关键的东西呢。
他看好了那个背包,忽然冲了上来。
两只警犬比他速度还快。
嗖的两声,冲着扑了过来。
一群夕阳红大爷大妈发现问题了:这俩人形迹可疑。
一时间又把王富给捆上了。
正在组织龙舟比赛的红姐,提着一兜子矿泉水跑了过来。
边跑边给牛大柱打电话:“我弟,抓住了,两个,和照片上差不多。
捆上了,一会大爷大妈们准备找大树吊起来。
谁也跑不了。”
牛大柱早得到了情报,他们可能会在扬水站着丢掉物证。
调局里的人生怕出问题,就想到了红姐。
指点红姐说找些治保骨干。
红姐找了当地龙舟队,动员了街道的夕阳红治保队。
这俩家伙被吊在了一棵歪脖大树上。
十几个老头死死的围着,还有人在外面维护秩序,不停的炫耀着:“抓这种搞破坏的,老同志有经验,
越是人模狗样的,越得好好检查。”
王富胳膊捆着,趁着晃悠的功夫,伸手掏出了手机,打通了林跃飞的电话:“完了,出事了。”
一个老头发现他打电话,上去就夺了下来:“百密一疏,以后遇到这种事,得先收手机刀片什么的,省的自杀了。”
王富又羞又恼,自己堂堂的副局,干了那么多大案子,竟然被一群老头给捆起来了。
关键人家用的都是笨办法,什么技术活都没有,就是认真。
此时,山坡的一个悬崖边上,林跃飞带着林跃刚快步走着。
他扫了眼前面的悬崖,然后看向了旁边的小道,丢掉了手机,气急败坏的骂了句:“王富他们栽了,
这步棋扔了,不过,从这地方下去,进那个窝棚,
两小时后有车过来。”
说着自己的妙计,林跃飞脸色牛气了起来。
用王富孙堂这俩家伙吸引了牛大柱他们的注意力。
他们被抓了算个屁。
死道友不死贫道!
朝下面走着的时候,林跃刚愤愤然的说道:“早知道出去躲一阵,
老子多弄死几个,这样有点亏,
哥,他们要在窝棚那埋伏了,咱是不是就栽了。”
林跃刚忽然放声笑了起来:“他们干了吴大,两台装甲车弄走了,够他们牛逼了,
一连串,我想了五六步棋,别说他们,我自己都想的头疼,
牛大柱狠,也没我狠。”
正说着呢,忽然听到了几声晦气的乌鸦叫声。
林跃刚四处看了看,除了飞翔的鸟儿,没看到什么人。
忽然,他目光停留在了远处空中的风筝上。
开始,林跃飞不以为然,不一会功夫,脸色慢慢变得冷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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