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文压低声音道:“以前还敢管,后来他们干了马皇上,
势力大了。
牛说有人命案子都没人敢抓,警茶见了也躲着走。”
几年前,就在林氏兄弟势头越来越猛的时候。
当地出了名的社会狠人马皇上成了他们的绊脚石。
马皇上手下兄弟众多,打打杀杀的,谁都躲着。
有一会,林跃刚在一个酒吧里,和马皇上的马仔因为喝酒发生了冲突。
马仔跑出去给马皇上打了电话。
马皇上二话没说,掏出手机来开始召集人手。
十几分钟不到,一群人赶到了酒吧门口。
当时是冬天,马皇上是个小个子,满脸雀斑。
马仔拦住了林跃刚,指着刚哥叫嚣了起来:“我大哥来了,
你说这玩意能干你不。”
他手里的五连发对准了马皇上的嘴巴。
看样要伸到嘴里,给林跃刚来个嘴里开花。
林跃刚没当回事的骂道:“咋了,动家伙了?
老子没弄死你吧,没缺胳膊腿,想死磕?”
马仔冲着林跃刚身后的马皇上说道:“刚哥,这家伙动手了,
打的我脚气都犯了。”
马皇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拳头重重的打在林跃刚头上。
林跃刚一低头,没想到后门那冰凉。
马皇上手里的双截棍顶在了那地方:
“不服是吧,我叫你两头开花,
想得痔疮没机会了。”
前面,马仔的枪口插进了林跃刚的嘴里。
林跃刚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几番威逼下,他重重的抽着自己耳光,不情愿的认错:
“皇上,皇上,刚子我错了。”
马皇上枪托子打在他脖子上:“麻痹的,光你错了啊,
什么狗屁越哥呢,
转告他,能滚多远滚多远,
从滨河消失,要不直接沉塘。”
这还不算,他叫林跃刚打通了林跃飞的电话,声嘶力竭的喊道:
“林跃飞林跃刚都错了,明早就从滨河消失,
再见了喊马爷都不行。”
当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这一幕。
当天后半夜的时候。
林跃飞抱着一箱子钞票,找到了马皇上的窝点。
这可是要经过严格检查的。
他主动交出了一把左轮。
终于见到了马皇上。
俩人正谈着呢,林跃刚猛的关上了防盗门,顺手关了灯。
林跃飞从钞票下面掏出了枪,对准了马皇上。
接连不断的枪响。
早有马仔报了警。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茶冲了进来。
那些马仔早跑了一干二净。
马皇上命大,没咽气,被送到了医院。
在家属和一众马仔见证下,警茶给他做了笔录,他指认是林跃飞开的枪。
自己身中五枪,心脏是保不住了。
这时候林跃飞还没有这么大的势力。
不过这一战成名,他们灭了马皇上。
警方调查的时候,林跃刚扛起了这事,坐了几年的大牢。
因为当时房门关上了,又是黑暗中,再加上林跃飞胡乱的处理了现场。
几天后,马皇上嗝屁了。
林跃刚去坐了大牢。
林跃飞的名气开始大的吓人。
听完这些,牛大柱心事沉重了起来。
看样林跃飞起来不是一年两年了。
不由的担心了起来:“林跃刚没几年就出来了,
谁帮的忙呢?”
苟子文想了好一会,拿不准的说道:“他有砖厂,又垄断了一些运输的事,
听说是建筑局的一个局长帮忙了。
刚哥在里面扑救过锅炉房的火灾,
经常揭发外面犯罪的,很快出来了。”
牛大柱暗中记下了,这个局长叫孙振华。
牛大柱举起酒杯,若有所思道:“林跃刚这家伙能见义勇为,
鬼才信呢。”
对于林跃刚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谁也不会相信他能干好事。
听苟子文的意思,他知道的事不少。
牛大柱问起了红星隆公司的情况。
苟子文:“现在听说干大了,以前的时候,
这一片的水泥沙子、各种建材都得用他们的,
不管哪个小区,要是不用他们的,离死不远了,
雁过拔毛,都加价两倍多。”
这种事牛大柱听说过,没想到林氏兄弟这么欺负老百姓。
牛大柱想了想:“得会会红星隆所的领导了,这人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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