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丰盛的菜肴。
高文上来就推心置腹的说上了:“牛书记,两个事求你,
就拜托了。”
牛大柱随意的吃着海参蘸酱:“出手就是五千块钱,
高局你别扯了,要拿我当回事,你给个几十万,
回去我也好交差。”
高文踢了踢桌子底下:“你要说行,都拿走。”
看着他的意思,牛大柱也轻轻踢了踢。
这一箱子够沉的。
他伸手掏出一沓子票子看了看。
全是成捆的,嘎嘎新。
看样得有几百捆。
牛大柱疑惑道:“你别逗我,是给外面干活的吧,
你弄得什么玩意。”
自从那天得到了“世外高人”刘瞎子的名片。
高文第二天就去登门拜访了。
刘瞎子最擅长拿捏这种领导。
说自己刚看了一个大事,泄露了天机,眼睛差点瞎了。
得养养。
好不容易请来了刘瞎子。
刘瞎子一顿风水堪舆加做法事。
高文最近经常做噩梦,再就是一直嘀咕,自己该提拔了,却没有动的迹象。
刘瞎子研究了很长时间,指出了交通楼的凶煞之处。
对面射击学校的炮口对着,再大的财运官运都轰成炮灰了。
至于,他提不起来的原因,说他缺贵人相助。
这人必须属龙,正月出生,大鼻子大眼睛,最好和他有竞争的。
这样可以把对方的运势吸附过来。
高文不知道从哪里捣腾来了全市干部花名册,刘瞎子帮着好了两个人。
一个是民政局殡仪科的张晓东,再就是山河镇牛大柱。
刘瞎子说张晓东这人能交往。
高文都学会抢答了:“就牛大柱,名字里自带‘大’字,就他了。”
以上就是高文请来牛大柱的原因。
至于他给了射击学校五百万,请学校小张老张把炮口方向改了。
他轻描淡写道:“那老东西非得要五十万,我都想找人干他了,问清楚了,
老张又臭又硬,不太好办。”
牛大柱早叫刘瞎子调查清楚了,射击学校的老张是返聘的。
从审计局退休的清北高材生,一直有教育情结。
听说交通局高局逼他,老张放出了话:“你就是把房子拆了,
我在帐篷里也能办学校,要动炮口就得给钱。”
牛大柱心里暗喜:“这几百万是给山河镇的了。”
话语间,高文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和牛大柱称兄道弟的。
还是盯着那本《官术》。
俩人去卫生间的时候,他搂着牛大柱的肩膀,吹嘘道:“你有两下子,
那书应该在山河镇,你要是想找,挖地三尺,也能找出来。
到时候……我准备一千万。”
牛大柱嘴里应承着,心里暗中骂了起来:“高文,这些事你真下本钱,
射击学校五百万,山河镇几百万,刘瞎子五万,
还要买天价的官术。”
晚宴快结束时,他正犯愁这么多钱怎么往回带。
杨峰的电话打了进来,他和宣传委员王莹赶到市里来接了。
牛大柱叫他们把车开到交通局这来。
这俩人抬着个大箱子,往外走,杨峰知道里面是钞票,笑呵呵道:
“五百万够沉的,知道是钱,再沉抬着都不累,
要是再加二百万,也能抬的起来。”
牛大柱拿起了公文包,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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