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屎喝尿。
撞坏了颈椎。
还戳坏眼睛。
不停的自残,整天喊冤。
专案组的人知道,零口供也能判他。
钱财物都在那放着呢。
不过眼下形势紧急,杨达本来不同意这事。
早就听到些风言风语了,何况侯东早先供述的事里,还有他的影子。
这事就难办了,早有人放出风来了:很快会组织人反攻,彻底搞死刘远飞和牛大柱这些人。
在滨河这种小地方,他们的关系盘根错节。
牛大柱淡淡道:“找几个地方,叫他指认下现场,市府大楼后面是不是有个地方?
他可能在那藏着东西吧。
不管有没有东西,带他去看看。”
大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跟着牛大柱干了很多事,就算看不明白,也毫不犹豫的照做。
第二天一大早。
两台遮挡严实的中巴车停在了门口。
两个看管员全副武装的押着侯东,拖死狗一样的往外走。
牛大柱扫了他一眼,心里感叹这家伙竟然混成了这样。
心里想着,他无意识的摘掉了墨镜。
旁边的雷青田着急的提醒了起来:“牛书记,摘了干嘛?
你们以前熟悉。”
这一点雷青田不担心,一来他部门特殊,二来很少和别人接触。
对方看出来也无所谓。
牛大柱在滨河是个人物,以后没准在仕途上还得大踏步呢。
这时候尽量别露出真面目来。
牛大柱丝毫没担心,趁机举了举墨镜,指着侯东,用“落井下石”的口气惋惜道:
“老侯,作死啊,好端端的副科长你不干着,非得一条路走到黑。”
侯东没进来的时候,就听说牛大柱这个活阎王好像在专案里,没想到真是他。
他俩见面,就算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是满眼的仇恨。
侯东咬牙切齿道:“牛大柱你不得好死,信不信我抡啤酒瓶子,也砸死你。”
这货恨不得把牛大柱撕碎了。
牛大柱全然是小人得志的嘴脸:“老侯,行,逞点口舌之快,一会上路了,
骂人你都找不到主了。”
这种情况下,他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侯东目光一凝,失语道:“上路?”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吃枪子了。
他这事都盘算很多回了,最多就十几年。
这不是拼命抗争嘛,破了这种事的记录,死活不承认,以死明志,逼着专案组放人。
吴大放回去的时候,他听说过,看来雷青田这些人没什么本事,连吴大都完好无损的回家了。
这会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牛大柱,什么事没干过,诨名活阎王,
多少人毁在了他手里。”
完了,这是要送自己上路了。
也真怪这汉语的多样性和同音字的魅力。
他真就当真了,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大鹏紧张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听牛大柱毫无表情道:
“医护人员呢,上,量血压,死不了就得上路。”
一旦来真的硬的,侯东察觉这事糊弄不过去了,硬是挺着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
“想草菅人命是吧,那老子就先走一步,当恶鬼也咬死你们,牛大柱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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