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城北商超项目文件,温浅来到总裁办公室。
进门之前她还在想,遇见苏倩倩她该怎么打招呼。
她和苏倩倩是高中同学,苏倩倩是盛雁回的心头肉白月光,她是盛雁回名义上的妻子。
她是应该和苏倩倩叙旧同学情?还是该跟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好像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有鲜明的立场。
高中时她和苏倩倩的交集并不多。
而她虽是盛雁回法律上的老婆,苏倩倩却是盛雁回的真爱。
算了,当做不认识吧!
敲了敲门,听见一声“进”她推门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并不见苏倩倩身影,盛雁回正伏在大班台上批阅文件。
男人生的极好,眉眼轮廓就像造物主精心雕刻的一般,酒红色衬衫,黑色领带,给他增添一股矜贵又禁欲的气质。
“锁门。”男人头也没抬的开口
温浅迟疑,每当盛雁回要她锁门,就代表他要对她做那种事。
她怀着孕呢,医生叮嘱不能再剧烈运动。
“盛总,听说苏倩倩现在是您的秘书。”
她提醒盛雁回他们不能再做那种事了,他是对苏倩倩的不忠。
盛雁回放下笔,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一脸玩味。
“温经理不是来求我庇护的吗,求人的人好像没有资格讲条件。”
温浅皱眉:“你不怕苏秘书知道了伤心?”
“我让她去给我买今晚出席宴会的领带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温浅攥紧手里的文件,忽然很有冲动想将文件摔他脸上。
他真是个渣男!
“盛总……”
“温经理,我不接受口头承诺,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我不会再给你欺骗我的机会,做,就锁门过来,不做,就开门出去。”
温浅气恼。
她什么时候对他言而无信过,什么时候欺骗过他了?
她没有争辩。
她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温浅转身就走。
拉开门的瞬间,盛雁回凉薄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三年前你戳瞎辛骞一只眼睛,要是没有我护着你,你早被辛家弄死了,今天的宴会你要是不去,我就带苏倩倩去,你猜你还会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温浅握着门把手的手收紧,脸色青白交加。
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若是以前,她不怕死,大不了和辛骞同归于尽。
但现在不能,她有了想要守护的珍贵宝贝。
宝宝,你爸爸他真是个大混蛋!
温浅锁上门,走到大班台后面,站在盛雁回面前,文件啪地扔在大班台上。
盛雁回好久没见过她发怒的样子,小脸憋的通红,眼睛也瞪的大大的。
还挺可爱的!
他本来没多少心思,这会儿竟很有冲动。
他想看她从一只小老虎,变成一只小奶猫的经过。
“盛雁回,做可以,但要听我的。”
说出这句话,温浅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盛雁回做那事儿上头时没个轻重,她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盛雁回挑眉,眼底流露出一丝兴奋。
“温经理是想驾驭我?”
“闭上你的嘴,你就说同意不同意?”
“同意,难得温经理想玩点情趣,等温经理没力气了再换我来。”
这满口下流的狗男人,温浅想找块抹布把他的嘴堵上。
温浅率先走去里面的休息室,盛雁回舔了舔唇跟上去。
刚进休息室,盛雁回就迫不及待从后面搂住温浅,下巴搁在她肩上,唇齿缓缓啃咬她的颈肉。
“温经理要怎么开始?”
温浅只感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双腿竟有些不争气。
她把盛雁回推坐在床边,纤纤玉手粗鲁地扯开他的领带。
精美的扣子在她指尖一颗颗脱离扣眼,露出一片蜜色紧实的胸膛,胸膛下六块腹肌壁垒分明,侧腰一道伤疤更显野性诱惑。
温浅又粗鲁地扯下他的衬衫扔在床上。
“温经理,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我看你挺迫不及待,你想尽情的对我为所欲为,享受做女王的快乐。”
“盛雁回,你能不能闭上嘴,哪来这么多下流话?”
“这就我们两个人,夫妻之间不存在下流,这叫床笫间的情趣。”
温浅说不过他,拿起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
盛雁回黑眸亮了亮,配合着她绑紧。
“温经理,你从哪学来这个,是不是特意为我学的?”
温浅没理他,她是怕他半途忍不住出尔反尔。
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把他裤子拽下来。
“温经理,要不要把双脚也绑上?”
“……”
把盛雁回脱得光溜溜,温浅才脱自己的衣服。
三年多夫妻生活,她是有些经验的,主导着这场情事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身体太过契合,哪怕只是温柔细雨也能带来极大的舒适。
盛雁回几次忍不了要反客为主,奈何手被绑着,绑得太紧了。
细雨如丝怎么够,他想要巨浪滔天。
“浅浅,你给我解开,好浅浅。”
他忍不住求她。
温浅装作听不见,手臂攀着他的肩膀,默默和他交颈厮磨。
软磨硬泡使盛雁回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他第一次体会这样要疯掉的爽快,竟比每一次都投降的快。
事后温浅翻身下床,进浴室清理了一下,出来穿好衣服才给盛雁回松绑。
她刚解开领带,盛雁回就猛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盛雁回,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温浅惊慌地推他。
盛雁回黑眸里还有未消散的情雾,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大手伸进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职业裙内,轻松掌控她的身子,肆意点火。
“温经理,我可没说一次就行,我的能力温经理还不了解吗?”
“你无赖,以前不都是。”
每次他把她叫来办公室做这事,都是吃快餐的。
男人露出流氓的轻笑,唇印在她瓷白娇嫩的脸颊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吻她的脸颊,吻她的下巴,在细嫩颈子上吻的最久,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水痕。
温浅从开始激烈挣扎,渐渐顺服,最后软成一汪春水任由采撷。
但她仍下意识保护她的孩子,盛雁回失控的时候她就言语刺激他。
“疼死了,你是不是不会?你这么大劲儿怎么不去工地搬砖?”
男人在床上是最禁不起激的,他变着花样讨好她,非要她说出舒服为止。
温浅十点来的,走的时候都中午下班了。
回到办公室,她赶紧吃了两颗保胎药。
在躺椅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去公司餐厅吃饭。
她来晚了,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酸菜鱼已经没了,她在心里骂了盛雁回一顿。
随便打了两个菜,一转身看到坐在不远处吃饭的男人。
盛雁回精神奕奕的,活像个吃了人的男妖精。
对面放着打好的饭菜,有红烧排骨还有酸菜鱼。
他在看她,含笑冲她挑了下眉,像是在邀请她过去。
温浅心尖微微触动,有丝丝的暖意滑过。
看在他给她打饭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她心里对他的怨气悄然消散。
温浅刚走两步,盛雁回对面就坐下一个人。
“雁回,你等很久了吧,谢谢你给我打饭,原来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吃红烧排骨和酸菜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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