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的人,不过这次我杀了所谓金执法等六人,虽然他们擅自行事,魔主也没法说什么,可是这梁子确定坐下了。”
女帝道:“魔主性子难测,行事不能以常理论,你不要掉以轻心。”
江凡点点头:“没事,我和他也不是第一回有过节。”
女帝余光撇过来:“想魔女了?”
江凡明显感觉到不善,赶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没有。”
女帝哼了声,没理他。
江公子忽然就觉得说错话了,没有就没有呗,风轻云淡多像样,这样指天画地发誓似的,显得问题贼大。
于是江公子果断决定改变话题。
“九黎是个意外,百渠却不是。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留着这个二五仔?”
女帝啃了口梨子咀嚼着,说话有点含糊:“那地方征服了还要付出大量精力去管,眼下不划算,而且总觉得留着有点别的用。”
江凡却听明白了。古代很多帝王都不会去征服一些费力不讨好的地方,开疆拓土也要开得有意义不是。或许以后会拿下,但那一定是在有必要,或者特殊的时间段。对女帝来说,可能就是统一的时候吧,而太上皇借用百渠,把这个时间提前了。却也正符合女帝所说有点别的用。
“你说,无名这次会不会杀人?”
江凡想起小舅子那双重人格,至今都觉得很奇葩。
“会,他以高荣身份出现的时候,杀气极重,手下不会有活口。”
江凡叹口气:“真是个怪人,一副面具而已,就能成功将自己人格无障碍转变,佩服。”
女帝却淡淡道:“这正是无名厉害的地方,你还不够了解他。”
江凡点点头,有点憋屈:“你们家的人,都太难了解。”
女帝轻哼一声:“姓江的也不都是好东西。”
江凡嘎嘎嘴,无言以对。
“这次太上皇到底还是老谋深算,至少传承是大部分成功了,这方面是个败笔。”
江凡对此有点不满意。
女帝道:“无妨,武道的成功,反倒会让他更胆大,自然也更容易犯错误。”
“想必他是这些年与你对局屡屡落下风,发觉了武道到底不能或缺。”
“我处死吕夫的的时候,就对杂家有所防范,唯独没料到,施交最终选择了太上皇继承杂家,还把剩下的半条命交给了他,倒也是个人物。”
江凡也不无佩服,“杂家老祖,岂是常人,只可惜,他的学派思想驳杂,很难融为一炉,最终会导致各有所想。”
女帝点点头:“这一点我赞同,若非如此,当初吕夫事件,我就想要废了他,一个没有功力的学问家,比一个野心家要强许多。”
江凡道:“是这个道理,要说施交的学问,还真有许多可取之处,有些见解甚至堪超越这个时代,我也佩服的很。”
“超越时代?你又不知道下一个时代什么样子,对错很难评判。”
女帝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江凡心头一凛,这句话说的太有欠考虑了,幸好说出的时机很合适,女帝显然也没有什么怀疑。
微微松口气:“太上皇携杂家重要门徒南下,你认为他会去哪里?”
女帝摇摇头:“九黎、八十八寨、或者其他的地方都有可能。他掌权三十七载,做了许多事,便是我也无法尽数知晓。”
“我还是下手轻了,至少应该把他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清理干净。”
江凡多少有点后悔。
“没意义,他已获神功,阻拦很困难。尤其是在阳都大乱你很难腾出手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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