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他怎么走了?他去干什么了?”白凤箫紧张的询问。
白凤眠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白凤眠猜想,他忽然离去,多半是跟墨九如有关。
白凤眠的视线在城墙上面来回搜罗,也没能找到墨九如的身影。
可感觉告诉他,墨九如一定在这附近。
寇义这般刁难他,羞辱他,这种画面,他岂会不让墨九如看看呢。
让白凤眠感觉庆幸的是,墨九如和寇义,都算是宣家的人。
所以白凤眠相信,寇义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墨九如的。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思考如何突破城墙。
虽然我众敌寡,可寇义手上有百姓为人质。
贸然强攻,他必然屠杀百姓。
到时候岳嵘带来的那些南兆将士,恐怕会为了自己的亲人,临阵倒戈。
所以强攻不行。
既然强攻不行,那就只能智取了。
要如何智取呢?
白凤眠将视线,落在疼的涕泪横流的尹昱身上。
他想了想开口道:“景明,叠风,把尹昱太子,请到马车中,给他止血疗伤,穿上衣服!”
嗯?这是唱哪出呢?
岳家兄妹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但是没有人阻拦。
而白凤眠也策马转身,朝着身后的马车走过去,看样子,打算单独跟尹昱聊聊。
……
马车上,军医给尹昱上药包扎。
尹昱惊魂未定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白凤眠。
眼看外伤已经弄好了,白凤眠才开口道:“抱歉了尹昱太子,让你受苦了。”
尹昱戒备的后缩,有些紧张的质问:“你……你还想干什么?白凤眠,你不守信用,你说过不杀我的!”
白凤眠点头道:“太子殿下误会了,我从未想过要杀你。我目的很简单,就是攻陷南兆,将南兆划入我东陵的版图。从头到尾,我都没想过要杀你。”
尹昱抬头怒视白凤眠,指着自己的伤口说:“那这是什么,这些是什么?白凤眠,你……你简直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放肆!”叠风怒斥道。
白凤眠抬手,阻拦叠风继续说下去。
随后叹口气道:“太子殿下,你误会我了。我若是真的想杀你,又何必让他只挑肉多的地方割。如此对你,实非我所愿。我只是想用你的喊声,来劝降你的父皇罢了。”
白凤眠倒了一杯茶,递给尹昱,继续劝说:“太子殿下去过明州城海岸,应该看到过战争是何等惨烈。且不说如今都城的防卫力量,只有区区百人,就算是我带来的南兆将士,全数倒戈相向,他们也不是我南洋水师的对手。我以你为要挟,为的就是不想再看到尸山血海的场面。可我万万没想到啊,你的父皇……竟然如此薄情。”
“唉……”白凤眠摇头叹息。
尹昱攥着茶杯的手隐隐颤抖,思路不由得被白凤眠带着走了。
他的父皇,他的父皇怎么都不出来见他一面?城墙上为何一个父皇亲近的大臣都没有?
为什么南兆都城,要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掌控?
城内到底怎么样了?
父皇是不是已经死了?
那个小子又是何人?
尹昱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混乱,完全看不清局面。
白凤眠见状,又拿了一些精致的点心,递到尹昱面前,继续道:“其实我们东陵,从来没想过侵略任何个国家。如今打到这里,目的也不过只有一个。”
“什么目的?”尹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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