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以为自己目光凌厉的趴在衣衫不整的风宓妃身上抬头看过去,恩,模模糊糊的两个人,果真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的嘴角还稍微留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嗯……嗯……
身子底下的风宓妃被压的很难受,本能的涌动娇躯,唐林本意想要扶着地砖站起来,可是地砖上游说,很滑,于是他再一次重重的压了上去。
风宓妃便本能的发出更大声的呻yin。
这一切本来都是事故,或者误会,可是在门外的孙藩和女市长看来,这俩人却无疑正在从事一种最原始的男女运动。
女市长面无表情,坚定转过身,不忍再看。
孙藩脸色阴沉,“咳咳,小唐,黄副市长来接你了!”
唐林直到此刻都没有完全清醒,黄副市长?是谁?这人一定很熟悉,这男人的声音听着怎么也这么熟悉?
还好,第三次他总算勉强挣扎着抓住墙壁上的防滑扶手站了起来,然后,下一秒,他彻底清醒了!
浑身立刻被冷汗打透!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娇喘呻yin不止的风宓妃,再看看自己浑身几乎湿透,大龙本能高亢的模样,还有门外那个熟悉爱慕的背影,孙藩冰冷阴沉的声音。
他知道他闯祸了,闯下了滔天大祸,难道一开始就是孙藩联合风宓妃陷害他?难道以前他们俩帮他都是假象。
百分之一秒内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所以他重新蹲下身子,咬着牙,将迷乱的风宓妃扶了起来,“风医生,地下凉……我先扶你出来……”
他没有选择跟孙藩解释,因为他怎么解释孙藩都不会信他,他同样没有选择跟女市长解释,因为他不解释女市长也不会真的怪他,至少,他此刻,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而,他做人的原则,即便是作为敌人的女人,他也不能把她仍在冰冷的地砖上不管,不能让她在趴在马桶上睡着,他不是假意善良做滥好人,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风度。
他出身草根,可是并不代表他连男人最基本的风度都没有。
既然你们认为我错,那我就错!
唐林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是个固执的人,他对于这个复杂的社会和勾心斗角到处是陷阱阴霾的官场还很不适应。
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道歉乞求原谅,不是立刻撇下风宓妃不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反而是扶着她回到房间坐到沙发上,还用毛巾替她把脸上的汗水和冷水擦掉。
然后才决绝的站起身,直面一脸阴沉的孙藩和面无表情的女市长。
说实话彻底清醒之后他有点瞧不起孙藩这种背地里通风报信的小人手段,明明孙藩自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得在午夜12点把女市长折腾出来?
所以他同样没给孙藩好脸色,女市长那边他很淡然,表情和眼神都很淡然,可是灯光下他脖子另一侧那两排鲜红的牙印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插入了女市长的心脏。
这情形没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要知道她可是刚把自己洁白的身子给了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可是他出门就跟别的女人滚混到一起,还被她抓了现行。
虽然女市长很清楚这很可能是孙藩和风宓妃精心设置的陷阱,可是她的心却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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