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晚意:“……”
她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不过,如果宴辞真是穆皇后的儿子,那么他从小到大,肯定经历了许多危险,弄不好身上肯定有更加严重的伤痕。
离晚意动了恻隐之心,“其实,有一种药膏,可以去除疤痕的,你可以试试。”
宴辞:“其实我自己是不在乎身上这些疤痕的,不过如果郡主不喜欢,那我回头就试一试祛除疤痕的膏药,以免郡主摸起来不舒服。”
离晚意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没有疤痕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传来喧闹声,应该是有人赶了过来,也就是他们今日做这场戏最重要的一场了。
离晚意也暂时把心头被宴辞逗起来的火气,往下压了压,她娇嗔地瞪了宴辞一眼,也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倒是宴辞突然低哑地说道:“眼神不对。”
离晚意:“什么不对?”
此时,那些人已经来到了门口,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个丫鬟说道,“世子大人,奴婢亲眼看到了郡主进了都督的屋子啊!”
离瑾:“如果你敢胡说八道,坏我妹妹的名声,我非杀了你!”
丫鬟:“奴婢敢对天发誓,如果说的不是实话,就让老天爷用雷劈我未来夫君!”
这到底是哪里找来的做戏的丫鬟?
离晚意有一个恍惚,突然眼前男人的脸靠了过来,那微凉的唇角也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呜!”
离晚意一惊,她的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推开宴辞,但腰的大手紧紧地箍着,提醒着她现在这场戏千万不能失败。
一推一拉中,俩人的衣衫都散落开来,虽然并没有露出什么,但却也尽显旖旎。
离晚意感觉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身子愈发发软,眸子中氤氲满了水汽,她好像是要溺水的鱼一样,想要抓住求生的浮木。
可乱动的手,却不知道碰触到了哪里,反而好像是鼓励宴辞一样,让他下意识地加深了这个吻。
离晚意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危险,明知道不该继续这样下去的,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死死地抓住那一节浮木。
她闭上了眼,泛红的眼尾尽显旖旎。
就在这个时候,宴辞房间的门被人一脚猛然踹开,冲进来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后,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虽然是亲哥哥,但宴辞还是下意识地先一步扯下了帷帐,将两人笼罩在了其中。
他手一扬,就用锦被把离晚意裹入怀中,盖得严严实实。
宴辞笑得轻松恣意,“郡主喝了一点酒,就过来找宴某探讨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哦,世子你确定要让那些多无关人等来听吗?”
离瑾俊逸的脸庞上,满是阴霾,虽然知道做戏,但这个该死的宴辞也把婠婠给抱得太紧了吧?
不过眼下还是先把人赶走比较好。
离瑾阴沉沉着脸,回头看了过去,那些看热闹的人瞬间都退了出去,只剩下问询赶来的赵福安。
赵福安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他看到离瑾气得都要拔刀了,赶紧劝说道:“世子世子,这等事情绝对不能闹大,要不,让都督跟郡主把衣裳穿妥帖了,去陛下跟前,让陛下为您跟郡主主持公道吧?”
离瑾瞪了瞪宴辞,最后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赵全福也赶紧跟着退了出去,还十分体贴地帮着把门给关上了。
离晚意听到众人都走了,她赶紧扯开了被子,气呼呼地瞪着宴辞,“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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