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够说动穆广宇到时候投靠慕容文铎,那么她做皇后就指日可待!
但是在那之前,得等她母亲生下儿子,也就是穆广宇镇国公府的继承人再说。
所以,郑溪染听了慕容文铎的话,回到了尼姑庵。
她管僧尼们,要了笔墨纸砚,并且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入墨中,开始抄写那些经文。
郑溪染认识几个字,但却并不懂,其中的含义。
但她却没有多想,左不过是是一个祈福经文而已,二殿下又不会害她。
没过多久,郑溪染誊写的经文,就落到了宴辞跟林晚意手中。
俩人也不得其意,却都认为,不管是慕容文铎还是那郑溪染,肯定都不是虔诚的主。
这经文肯定有问题。
所以宴辞就派人,去把游历了一半的忘忧大师给带了回来。
忘忧大师挺不高兴的,但看在对方是帝王的面子上,他忍了。
只不过,在忘忧大师在看过那经文后,扯着佛珠原地跳起。
“这,这竟然是我师父手记中的咒法!这其中混合了血,对方是在做法啊!”
宴辞追问道:“难道,是重生之法?”
忘忧大师猛点头,“抄写经文者,倘若抄写了七七四十九天,那么就算是法成了,她从现在开始,三世都会短命夭折,然后让她做法之人,可以得到重生。”
宴辞沉了脸。
竟然是不知道,那沈愈白把这些经文都背了下来,看来得杜绝他再次复活,得把他接触过的人,都仔细排查一遍了。
不过,那个郑溪染是不能留着了。
在对郑溪容动手之前,宴辞提前告诉了舅父穆广宇,虽然没有说重生那种逆天之事,但还是说了郑溪染依旧给陇西国做细作之事。
穆广宇皱眉:“小奕,等晚一些时日吗?再有两个月余,郑氏就要生了。”
宴辞摇头。
倘若让那郑溪染活两个月,过了七七四十九日,那么就会给沈愈白争取到复活的机会。
而郑溪染本来也活不久了。
看着宴辞摇头,穆广宇知道他的决定,一定有道理,倒也没有反驳,而是低声道:“那就瞒着消息吧,瞒到郑氏生产。”
“好,我会让庵里瞒着。”
事后,宴辞对林晚意说了这件事,林晚意也感慨不已,“那郑溪染为什么这么傻呢?”
宴辞:“许是因为贪心吧。”
郑溪染到底还是被秘密处死了。
这件事一直都对外瞒着,没有走漏风声。
只不过,郑氏自从女儿又被送回了尼姑庵后,一直心中十分牵挂。
她本来这一胎怀得就不安稳,再加上之前几次事情,状态越来越差。
人十分瘦,但肚子却很大。
穆广宇看着十分无奈,却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让太医按时来给郑氏诊脉,另外,还让有经验的产婆早早地住进了府邸之中。
只不过有一日,郑氏路过书房,突然听到了穆广宇说,他本来要给她请封成正妻的,但却放弃了?
郑氏猛然推开了书房的门,眼眶泛红,“老爷,你,你这是何意?”
郑氏本来就不甘心只做一个平妻,只不过她在穆广宇跟前,一直是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模样。
本就因为怀孕,情绪不稳,心情不好。
后来女儿又出了事。
如今听到穆广宇本来要给她请封成镇国公夫人,结果却又改变了主意?
郑氏突然就把这件事,作为了情绪宣泄口,十分激动,委屈得又一直流泪。
穆广宇正跟管家说话,没有注意到竟然被郑氏给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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