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屁股都被打肿了,这才没有人敢胡说八道了。
宴辞陪着林晚意看了一会那些宣纸,然后俩人才去歇息。
第二日一早,宴辞去上早朝,林晚意就收拾了一番,准备出宫去慕晚堂。
那些来参加应试的医女,她从卷子中,选了六位不错的,但最后,只会留下两位,在慕晚堂做医女。
林晚意出宫,宴辞哪怕去上朝了,也不放心。
除了让茯苓跟着外,宴辞这次还让天玑去跟着。
林晚意坐在马车里,而茯苓跟天玑都坐在外边,茯苓见天玑赶车,头一点一点的,她嗤笑,“天玑大人,您这又是去哪家屋顶蹲着听梢去了?”
天玑实在是有点困,他压低声音,下意识地回道:“镇国公府。”
茯苓一愣,她本来还想要打趣天玑,是不是又去哪个小姐闺房屋顶了,结果一听,竟然是镇国公府?
那不是主子的舅父家吗?
“好端端的,你去那干什么?”
天玑是真困,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刨根问底的说话,他早就烦了不搭理了,但因为是茯苓,对方可是对自己很有青睐的。
所以天玑耐着性子道:“因为郑氏那对母女,不太安分,之前还谋划着如何觊觎主子来着。”
茯苓表情一滞,连忙回头。
隔着帘子,她好像都看到了皇后娘娘那张美艳的脸庞上闪过的薄怒。
果然下一刻,林晚意的声音,缓缓地传了过来。
“天玑,你进来说话。”
天玑的困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太困了,都忘记了皇后娘娘就在身后。
他求助似的看向茯苓。
茯苓摊了摊手,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天玑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林晚意跟前,干笑了两声道:“娘娘,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情,陛下已经命属下去处理了。”
“是什么事,如何处理的,一一道来。”
“娘娘……”
看着面有难色的天玑,林晚意往软枕上一靠,接过旁边茯苓端过来的茶盏,抿了一口。
她语气淡淡地说道:“倘若你不说,我就告诉宴辞,你要唐突我。”
天玑瞬间就被吓得腿软了。
如果真的皇后娘娘这般去跟陛下说了,陛下那性子,估计审都不用审,会直接把他脑袋给摘了啊!
天玑最后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把郑氏母女俩要做的事情复述一遍,然后赶紧说道:“娘娘您放心吧,陛下已经让属下去想办法尽快让那郑家女出嫁了,绝对不会闹到您跟前的。您可一定不要生陛下的的气啊!”
看着忐忑不安的天玑,手中的小本本都要握不住了,林晚意好笑道:“这件事是那郑家女的错,我为什么要生陛下的气?”
如今宴辞成了皇帝,有多少人对他的后宫,虎视眈眈,林晚意是知道的。
不过,宴辞毕竟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少年皇帝,他做九千岁那阵子,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堂上的事情,翻云覆雨。
更是可以在眨眼睛,抄家灭族,雷厉风行,一点情面都不会讲。
这人对亲生父亲,都不会心慈手软,那些大臣们自然也不敢到他跟前犯浑。
就算是有心,也各种走迂回法子。
唯有这郑溪染,可真是不知好歹,还妄图给宴辞下药?
林晚意感慨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郑氏好不容易榜上了镇国公,怕是那到手的荣华富贵,要让自己的女儿给作没了。
茯苓道:“娘娘,咱们现在是继续去慕晚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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