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也不解释。
到了大门外，周玲芳已经停好了车。
“师父，我看你睡眼惺忪的，今天还是我来开车吧。”
周玲芳在驾驶室里探头说道。
沈飞也感觉到有些疲惫，就点头说道：“行吧，正好路上我再打个盹。”
说着，就开门坐进副驾驶，还打了个哈欠。
周玲芳一面开动车子，一面问：“师父，今天我们去哪儿？”
“城南，传声街道，100号！”
周玲芳一脸的迷惑：“师父，难道100号出人命案了？”
沈飞摇头说道：“不是，我就是去走访一下。”
周玲芳哦了一声，就闷头开车。
刚刚融入到早高峰的车流中，周玲芳就又忍不住问：“师父，昨晚你和美女出去吃饭，情况发展的怎么样啊？不会再过几个月，我就有师娘了吧？”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八卦了？”沈飞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装呵斥道。
周玲芳撇撇嘴说道：“我这是关心师父的私生活嘛！再说了，你老人家和美女出去吃饭，那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这要是被局里人知道了，一定议论纷纷。啧啧啧，沈大队长终于要解决个人问题了。”
沈飞哭笑不得，叹口气说道：“别胡说八道了，昨晚是杜法医找我办事儿，顺带吃了个饭。”
“杜雪？她找你办什么事儿？我可听说，杜法医可是轻易不求人的。”周玲芳嘀咕说道，语气里还有些酸溜溜的。
沈飞想了想说道：“是冷心雨求到她头上，她才找的我。”
“冷心雨？那个高冷的心理医生？她对你有兴趣？”周玲芳已经鼓起了腮帮子。
沈飞无奈的说道：“你乱想什么呢？是真的有事儿……我给你解释个什么劲儿？”
周玲芳抿嘴说道：“师父，我发现，自你从死亡游戏案回来之后，整个人说话的风格，都发生了变化。我看啊，肯定在那里，受到了乱七八糟的人影响。哼，真是破坏你在我心里的伟大形象哦。”
“好了，专心开车，话这么多。”
周玲芳吐吐舌头，就认真开车。
沈飞则闭着眼睛补觉。
没想到，才走了一半，车就停了下来。
他立刻惊醒：“小芳，怎么回事儿？”
周玲芳一摊手说道：“堵车，估计没半个点，是走不了了。”
沈飞朝前面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整条通向城南的公路上，一辆挨着一辆的私家车，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他见状，只能叹口气，心说新城什么时候也变得开始堵车了？
幸好不是去出现场，要不然恐怕要耽误大事儿。
“师父，反正堵车，你干脆在眯瞪一会儿吧。”
周玲芳关切的说道。
沈飞却瑶瑶头说道：“睡不着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咱们聊聊天。”
周玲芳一愣：“聊什么啊？”
说着，还偷瞄了沈飞一眼。
沈飞知道周玲芳一直对他‘贼心不死’，就只能装作没看见。
眼睛看向车外，缓缓问道：“小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人，怎么能够做到凭空消失，而且不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甚至能让她认识的所有人，根本就记不起有她这么一个人？”
周玲芳愕然，半晌才说道：“除非是被外星人绑架，还顺便抹除了所有人的记忆，要不然恐怕根本就做不到吧？我记得看过一个米国电影，叫什么来着？对了，黑衣人，他们就有这种设备。”
沈飞哼了一声：“那是电影，我是说，正常情况下。”
周玲芳砸吧一下嘴说道：“师父，你说的这件事，本来就不可能？哪有正常情况下？就算是一个人人间蒸发，那总会有人记得她吧？别说不敢说，她的父母，她的丈夫子女，难道会把她给忘记了？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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