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开口道,“这王积是故意陷害我的,我就是姜昔,我以前叫王大宝,我现在改名字了,我爹与我娘和离了,我现在改成和我娘亲姓了,所以,把王昔改成了姜昔,我没有代考。”
说罢,又冷冷的盯着王大郎,“王大郎,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冤枉我,怎么,是收了别人的钱财了?”
王大郎道,“我呸,谁冤枉你了,我就是我堂弟,你姓王!我可没有冤枉你!你就是代考了,夫子,他狡辩!”
巡考夫子冷哼,“自古以来,代考的考生,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干出这事儿,被自家亲堂兄揭发了,还不承认,还想倒打一耙,真正是无可救药。”
另一个巡考夫子接口道,“现在哪有什么和离了跟娘改姓的?说谎也不打草稿,能和离我相信,和离儿子和娘改姓的,我就没见过!人家一个秀才考生举报你,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老实交待!”
大宝这是说不清了。
反正脏水就要泼到他头上来了。
他道,“我就是姜昔本人,我说得话都是真的,要是不信,我还有同窗可以作证,以及我们学堂的夫子可以作证……”
这次来赶考的可不只有他王大郎一个人。
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
巡考夫子似乎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好,走,给你个机会,去找你们知书学堂的夫子,我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好说的。”
这状况把童生考场部的监考夫子搞糊涂了,“那你把试卷先交上来,不能带出去泄露考题,还有人没有答完。”
“行,那我们把人带出去查明真相,再通知你们童生部。”巡考夫子把大宝的试卷交上了去。
带着大宝,以及王大郎出了童生部考场,去找知书学堂的带队夫子。
“你们带队夫子一般都会在后门口那里等,咱们就去找他,来个锣对锣,鼓对鼓,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狡辩,死鸭子嘴硬,考卷上写得那么满,不是代考是什么?小小年纪不知道学好,代考你知道多严重吗?轻则打板子,重则坐牢,你这样小的年纪,你别以为不坐牢,犯了这种事情,无论你多大年纪,你都逃不了坐牢的命……”
巡考夫子边走,边训斥大宝。
大宝冷冷道,“这位夫子请慎言,我与这个王积有宿仇,分明是他冤枉我,在事情没有搞清楚的前面,就如此训斥我,不妥当吗?”
那个巡考夫子这才不悻悻的住了嘴。
此时,也有陆续交卷的考生退出考场。
学政试院比较大,纵横交错的道路与院子,有的人来去方向都不同。
走了两条道路后,王大郎道,“两位夫子,我堂弟是死鸭子嘴硬,我那边看看有没有同乡,来给我作证,让他早点承认罪行。”
巡考夫子一挥手,“去吧。”
王大郎就走了。
两人继续带大宝朝前面走……
“我跟你讲,王大宝,你老实给我们交待,这姜家人给了你多少银钱,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老夫刚才看你的试卷都答得不错,明明有这样的大才,为什么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太可惜了。”
“一直听闻你们知书学堂的学子们,聪明才智,会读书,你年纪小小的有这般本事,自己考不好吗?为了一点银子把前途断送了,是不是傻?”
两位巡考夫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带着大宝越走,人烟越少。
大宝停了下来,“两位夫子,我们不是要去后门,去找我们带队夫子吗?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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